之势, 燃烧着。 自从她中毒以来, 两人也确实是许久没亲近过, 迟兮瑶虽使不上力, 但也突然想试试。 可她又怕这一开了头, 崔珝便没羞没躁没个节制, 那苦的还是自己。 “夫君, 只一次行不行。做一次便睡。”迟兮瑶眨巴着眼睛, 瓮声瓮气地同崔珝商量。 崔珝看着她, 压了压自己心底的欲望,轻咳一声。 “夫人说什么?什么做一次?为夫好像没有听懂。” ?这什么人? 狗都不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