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让您今日前去瑞王府,多与瑞王府的康成郡主说说话。那位,才是正经八百的郡主娘娘。”
郑容本不想去,前些天才同迟兮瑶在东昌侯府闹了一场,如今满京城正愁着不知该怎么取笑他呢,他怎么能上赶子去呢?
可是转念想想,母亲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若是真能成,外室进门,迟兮瑶这个美妾在怀,还能得个瑞王府郡主做夫人,岂不是天下第一快事。
想到这,郑容立马从床榻间起身,飞快的穿戴好衣物,又仔仔细细的挑选了一支莲瓣形的玉冠。
“可迟兮瑶若是不来赴宴又该如何?母亲有说吗?”郑容想了想,问到。
“回二公子的话,今日一早夫人便派人去英国公府散播了您要赴宴的话。夫人说,她若是知晓您去,定然会去的。这婚事还未真的退下,她定然是要找个机会到您面前求求您的。”王氏的贴身婢女帮郑容整理好衣冠,手指状似无意地擦过了他的手背。
郑容有些心痒,反手扣住了她的手掌,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腰肢,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桌案上。
“萍儿今日擦的什么头油?很是清香。”
婢女将手递到了他的鼻尖,语气娇柔:“二公子不妨再闻闻奴家的手,今日用玫瑰花瓣水泡过。”
郑容是个经不起撩拨的人,俯身而下,将脸埋进了萍儿身前的无限春光里。
随从还在屋外等候,这萍儿已不是第一次来了,他们早已见怪不怪,却也不敢催促。
屋内春光泄了一地,两人原本穿戴好的衣物也早已散落在了地上。
两人在桌案上翻云覆雨,全然忘了时刻,郑容疲惫了一夜此刻却倍显精神酣畅淋漓。
临近关键时刻,萍儿娇声娇气地喘息着,假意去推开他:“二公子,别来了,您今日还要去瑞王府呢?”
郑容哪里还能听进去这些话,抚着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翻了个身子,更加猛力地索取着。
情至深处,郑容趴在萍儿的背脊上,喘着粗气,闭着眼,脑海里浮现出了迟兮瑶那张娇艳欲滴的脸。
他突然,发疯了一般,猛地用力,让萍儿一下子差点没能受得住。
“母亲可跟你说了,她想得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