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
他想了很多办法带她去看了很多医生,但都没用。
蔚然四岁时,初春的一场小雨,让她感冒了。
四年的时间,或多或少都让他已经习惯,除了叮嘱两句记得吃药他并未放在心上,他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照顾蔚然上。
第二天,病并未好转,她开始咳嗽。
第三天早上时,她已经脸色惨白浑身虚汗甚至起床都难,他几乎是立刻就把她送去了医院。
她转成了肺炎,然后就是重症病房,病危通知书,死亡通知书。
拿到死亡通知书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联系殡仪馆,准备丧礼,举办丧礼,整个过程他都仿若梦中。
直到丧礼结束的那天晚上,回到那个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房间,他才恍然醒神,他喜欢的那个人,约好了无数未来的那个人,死了。
他想了很多,但凡当初他更上心一点早一点带她去医院,结局都会不同。
这个想法一直盘踞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之后,他终日沉浸在酒带来的麻木中,他从白天喝到晚上,晚上醒来就再出门去喝。
他颓废了有足足大半年的时间,才总算在他父母地劝说下重新开始振作,因为他还有个蔚然要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