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活血化瘀的药给他用。

看闻九则晾着刚擦洗过的上半身,顶着背后两道红肿棍痕在那捧着碗吃饭,薛铃就觉得自己上次拿药还是没考虑全面。

注意到她的目光在自己后背游移,闻九则笑,额前湿漉漉的头发有点遮眼睛,被他随手拨开。

“过两天就会好了。”他说,“你知道我的,伤比别人好得快。”

是,薛铃知道,他从小习惯挨揍了,像这样力道的棍子砸下来,砸在他身上只留下两道红痕,如果换成别人,可能骨头都会被砸断。

薛铃给他在背上涂了点消毒的药水,过期了一阵,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晚上闻九则趴在那晾着背睡的,天太热,他在出汗,汗珠从后背上流到腰窝。

薛铃抱着膝盖坐在旁边,摸出平板,看点下饭菜消消胃口。

她说谎了,其实闻九则看起来真的挺好吃的。

这样走了大半个月,移动电源里的电用完,汽油剩的也不多。

开车是很方便,这辆改装车也好,路上被人几次打砸都没出现大问题,就是太耗油。

闻九则又找了个比较大的基地换汽油,中途差点没能坚持到这个基地就歇了,如果车子停在半路,那就比较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