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联系过那边的科研小队,他们说和你同一批发现的冷冻舱,里面的冷冻者都已经没有苏醒可能了。”

薛铃坐在那,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抬起干巴巴的手臂,不由自主环住了自己的胳膊。

“闻九则。”她无意识地喊出了这个名字。

感到一种空洞,后知后觉的悲伤情绪正在往里倒灌。

忽然旁边有人疑惑问:“笑笑刚才喊的是‘闻九则’吗?”

“闻九则,是那个闻九则吗?”

“不会吧,他们认识?真是同一个时期的?!”

“我就说,我对比了上千份数据,就他们两个的数据最雷同,和其他的人都不一样!铁定有什么联系!”

薛铃的悲伤被这些激动的声音打断。

他们怎么都好像认识闻九则一样啊?

“笑笑,你想起来没有,你大名叫什么?”一个中年男人抖着声音问,满眼的期待。

薛铃往后仰了仰:“薛铃,铃是铃铛……”

她还没说完,周围的人开始欢呼,喜极而泣,高兴拥抱。

有人捂着嘴说:“天哪,你是薛铃!”

“她就是那个薛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