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清透,杜禾背对着,看不见程以骁是何表情。只听见他“嗯”了一声,竟有些委屈。 象是过了很久,都没听见往日他熟睡后深长的呼吸声。 杜禾揉揉眼睛,翻身坐起,手腕被伸过来的一只大手箍住。 “怎么了?”程以骁嗓音低哑,隐隐透着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