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心道果然如此,默默不再作声了。
药很快上好,庾佑之出了书房,到餐厅那边的立柜放药。
一个小瓶,放在上面并不起眼。庾佑之却没着急走,盯着那药瓶看了一会。
是中午临时去母亲的药房那儿拿的,他还记得母亲把这小玩意递给他时的表情。
“一天早晚两次,一个周应该就能好。来得这么急,我还以为是怎么了,……这么心疼啊儿子,人小姑娘打耳洞发个炎都这么着急。”
庾佑之象征性地磨了磨牙,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疼,只是看到她耳垂一不小心碰到立马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下意识就去了。
……他倒希望这不是心疼。
缓缓吐了口气,庾佑之正准备往书房走,脑海里却又出现褚楚刚才仰头亲自己的样子,嘴唇像沾了水的糯米糍。
他方才是真的想操她,他甚至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今天突然登不上来了55,我以为我就要和po说拜拜
0013 只靠亲吻她的耳朵
庾佑之几天没缓过来,刚好褚楚最近忙着上课学校培养计划今年大改,她这学期就开始接触专业课,每天忙着上课,甚至周六也要去实验室做实验索性就把两人见面的时间改成了两周一次,自己则在公司埋头处理事务。
顾敬听说庾佑之最近兢兢业业发展事业,找了个周末休息的日子,叫他去自家酒庄。庾佑之除了必要的应酬最近几乎没怎么喝过酒,一听约在酒庄,开着车就去了。
顾敬摆了一桌,两人简单吃了点,庾佑之见顾敬要抽烟,就骂他:“你那烟离我远点。”
顾敬把烟盒扔他那边:“你真不抽?”
庾佑之瞥了一眼烟盒,还是借他的火点了一根。
烟一散开,庾佑之就又开始想褚楚的事情,他沉默吸烟,顾敬看他像个怨妇,问他怎么回事。庾佑之本来不想说,但因为确实不太想得通,就组织了一下语言,简单说了点。
顾敬问:“你那小情人多大了。”
庾佑之又吸了一口,把烟摁灭。他很久不吸烟,几乎要戒了,今天潦草抽了一根,发觉烟确实比酒让人更容易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