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了个意,便以身体疲惫为由向沈知秋请求暂离。

沈知秋哪能不允?千叮呤万嘱咐地,要他一定好好休息,就差没找个人来搀扶他下去。

祁爱白好不容易脱了身,松了口气。刚刚他说疲惫,是真的很疲惫,这是他多年来头一次和人打得这么拼命,静下来之后简直整个骨架都快散了,脸上更是麻麻刺刺地不舒服。

他边走,边疼得呲牙咧嘴,忍不住就想伸手碰碰右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