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等等……”乙三按了按眉心,终于妥协了,“先别动他,让我明天试着和他说说。”

“你确定你搞得定?”另三人盯着他看。

“不确定。”乙三耸肩,“只是试一试,万一不行,反正还有明天晚上。”

几人又商量了一下,都点了点头。

乙三返回到自己房里,呆坐好半晌,又走出门,再度来到祁爱白的房前,站在门口驻足许久,听着里面传出的熟睡后的细微呼吸声,叹了口气。

这一晚上,乙三几乎没睡。

于是到了第二天的清晨,祁爱白刚刚睁开眼,还没从宿醉的痛苦中缓和过来,房门便再一次被敲响。

他拉开门,乙三端着另一碗解酒药走进来,搁在桌上,又回头瞅了他一眼,“以后没事少喝点。”

“其实昨晚喝得也不多。”祁爱苦笑道,“谁知道酒劲这么大。”

乙三摇了摇头,沉默地出了门,片刻后又端了一晚粥过来,还是摆在桌上,嘱咐道,“吃点清淡的。”

“做什么这么殷勤?”祁爱白挑眉。

乙三暗道:当然是因为你昨晚上给我表白了,我高兴。

他一大清早地忙活了小半个时辰,现在颇有些口干舌燥,便寻了个板凳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白水。

祁爱白饮完了那药,又舀了一口粥,尝了味道,颇有些惊异。要知道,这旻迦国内的吃食虽然和大雍国里的看起来像,味道却很不相同,祁爱白来这里已经好几天了,都没有吃惯。而眼前这粥,他一尝便知,不可能是从外面买进来的。

祁爱白稍稍停顿了片刻,抿了抿嘴唇,又重新舀起粥,一口一口地吃了个干净。

乙三在一旁看到,递过去一条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