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邵谨臣回来。
明天是男人启程欧洲的日子,之后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吃不到家乡的饭菜了,自己也很难有机会再施展手艺,所以做的全部都是男人爱吃的。
下班后同高层开会到很晚,回家看到餐厅亮着一盏灯在等,男人眉宇间的疲惫舒缓了许多。
洗手换过衣服,在桌边坐下时,苏郁穿着围裙端了最后一盘菜出来,顺手拿过一瓶红酒。
邵谨臣视线在他身上打量片刻,手停在空中半晌才将酒杯接过,苏郁眨眨眼问:“怎么了?”
“你最近,不戴戒指了。”男人敛眸陈述。
戒指的意义是一份许诺、而并非装饰,苏郁曾将它视为一种寄托赋予了很多情感在上面,现在不戴自然也有不戴的理由,没有多解释,只笑笑权当回应。
邵谨臣打开红酒给苏郁也倒了一杯,分量却只有他自己的三分之一不到。
苏郁捏着杯角又凑过去:“多倒点吧,难得陪你小酌,下次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我今天保证不醉,就只是陪陪你。”
他说这话,只叫男人以为是自己每次出差时间跨度都很久,是他委婉的一种抱怨。
于是想了想,放下筷子:“我虽然说了归期不定,但处理完事情,很快会回来。”
“不着急,当然是以工作为重。”
“那为什么突然喝酒?”
“当然是因为开心啊……”苏郁温柔地笑笑。
“所以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很开心?”
“我们不要再咬文嚼字了。”苏郁举起高脚杯,眸底星光闪烁:“酒是用来干什么的?是用来助兴的啊。”
“邵谨臣,我们干杯。”
岁月长安,万事从欢,祝我们……将来胜过往,所想皆如愿吧。
在浴室里洗完澡,苏郁半敞着丝绸睡袍,由床尾主动爬向了男人身边。
邵谨臣伸手将他揽住了。
气息呵在男人的喉结上,苏郁微仰着头,指尖从薄唇描摹到颌角,主动凑上去吻他。
邵谨臣抱住他很深地回吻,单手握住他的大腿微微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