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层浪。

阮醉筠猛地睁开眼,眼里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二十五万,拿来给她开工作室?

他到底知不知道,二十五万,对他们这样一个普通的人家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数额,拿来给她一个只有肉体或者情侣关系的人用,而且赔赚不明,他怎么敢?

“钱都是我考大学的奖金,我爸妈说任我支配,投资或是做别的,只要不是吃喝嫖赌就好。”他说这话,眼里是坚定,没有一丝丝的迟疑或者动摇。

“我就是认可你的能力,就当是投资了,钱没了可以再赚,但我跟贺滕,都不能忍受你不在身边的日子。”

“四年,甚至以后我们在那边工作的很多年,我都希望有你在。”

五十二奥利奥(下)前后一起插高h

贺颂说完这话,阮醉筠就一直沉默着,既没有说好,也没有否认。

她最后抬手轻抚了一下贺颂的脸,就重新闭上了眼,似乎很困很困,声音带着倦意,“你太冲动了,贺颂,等你再长大点儿就知道,情情爱爱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

“二十五万不是小钱,我怕你日后后悔,如果真有那一刻,你我都不好受,而我也不知道拿什么赔。”

“先睡吧,你再想想,或者和高阿姨他们商量一下。”

没有人出声了,阮醉筠被汹涌而来的困意渐渐淹没。

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很柔软的梦。

很早以前了,具体哪年哪月,不知道。梦里在下雨,镇子上随处可见的栀子玉兰,桑榆香樟,都被覆上了一层细细下落的雨雾。

她看见还没长高的贺颂,穿蓝白色的校服,没打伞,头发被淋得湿蒙蒙的,向上摊开的手心放着一枚她很熟悉的耳夹。

很奇怪,她的视角又突然变了,成为一个旁观者,看着小贺颂和“她”面对面站着。

“她”说:“谢谢。你家也住这附近吗?”

贺颂就指了指他家那座房子。

“她”好像笑了:“我家在前面。”

“你叫什么?”

“贺颂。”

对话结束了,“她”打着伞离开了。而她这个旁观者,却看见贺颂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久久没有动弹。

阮醉筠没有一点印象了,她一直以为,她从上海回来那天中午,是她第一次见到贺颂但眼前这一幕,又带给她一种微妙的浅浅熟悉感。

阮醉筠是被舔醒的。

她初初感觉到下体异样的、被舔舐的快感,还挣扎了一会儿,才艰难地从那个怪梦里醒过来。

她整个人都是迷蒙的,但是又很舒服,敏感的阴户被肥厚的舌头搔刮着,水儿根本控制不住地往外流,酥麻微痒的感觉持续冲击着下半身。

她夹着穴睁开眼,才发现双腿被折起来,门户大开,贺滕趴在她腿心,正乐此不疲地舔着空气中断断续续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口水吞咽和啧啧声,原本躺在她旁边的贺颂不见了。

阮醉筠下意识动了动腿,才发现大腿被贺滕摁着。她刚醒,嗓子还有点哑:“几点了……”

贺滕吃穴正专注,闻言头都不抬,含含糊糊地吞着水儿回:“……快四点了……”

正说着,贺颂开门进来了,把阮醉筠吓得轻颤一下,看见来人的脸,才平复下来。

“醒了?要不要喝点水?”贺颂声音温温吞吞的。

阮醉筠被身下磨人的快感纠缠着,这才刚注意到贺颂两手都没空,一手端着半杯水,另一手拿个不知名的管状物体。

阮醉筠开口就是缠绕着快慰的轻哼,根本就没办法正常开口。贺颂索性端着杯子爬上床,一只腿跪着去抱她,使她上半身靠在他身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