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丑陋暗红的阴茎每次都没入小穴最深处。

贺颂简直像开足了马力的打桩机,丝毫不知疲倦似的,肏得阮醉筠哆嗦着腰腹高潮了,他还丝毫没有射意。

阮醉筠感觉到阴道内壁过电一样的高潮战栗感,但贺颂的性器还是抻平碾压过每一寸敏感的甬道,大股的淫水儿顺着腿心丝丝缕缕地流到大腿上,她被肏干得连求饶的间隙都没有。

“不……不要了……”

不要再继续了,真的受不了了。

身后贺颂粗重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起来。

“里面……又缩紧了。”他皱着眉,咬牙猛顶。

她明明才刚刚高潮过,竟然这么快就又要泄了贺颂爽快之余,忍不住喟叹:这么又娇又嫩的身子,什么插也插不坏,越用力出水儿就越多,他爱的要死。

阮醉筠的第二次高潮来的又急又凶,且叠加着上一波还没缓解的快感,她眼神都失去焦距了,上半身无力地瘫趴在贺滕怀里。

贺颂抽出性器,上下搓弄几下,猩红着眼射在阮醉筠腿上。

精液浊白,落到女人细腻柔滑的皮肉上,又惯性地往下流淫靡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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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次沉浸式的性爱,几乎彻底干垮了阮醉筠。

被抱着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她双腿都是虚浮的,下体都有些麻木了,身上还有贺颂贺滕外射遗留的浊白精斑,腿心尽是黏糊糊的水儿。

在床上被快感支配的时候她说不出拒绝的话,下了床理智回笼,就是秋后算账的时候了。

贺颂聪明,每回都拉着贺滕一起搞姐姐,甚少开小灶,玩起来跟疯了一样没有节制不过没关系,阮醉筠一看见贺滕示弱就心软,不会怎么生气的。

这种你来我往的心理博弈,贺颂耍起来得心应手。

不过这次,兴许是实在受不了了,阮醉筠终于下了死命令,两天之内不许再发情勾着她上床了,她真怕有来无回,哪天被他们干死在床上。

等第二天这三人和周莲夫妻俩再坐一张桌上吃饭,话题分化就很明显了那边说下山回来漫步滨海西路,这边聊年轻人喜欢的广场音乐喷泉。

周莲还在和丈夫夸着那条号称大连最美的海岸线,阮醉筠放下筷子,突然说想去海洋公园。

“到这儿不到一天,大数据定位就给我推送了不少旅游攻略,都在推荐海洋公园的极地馆。”他们的计划里面没有海洋公园,因为顾及周莲和阮建山不爱看那些深海动物。

但怎么说,桌上除了她之外的四个人都没有反驳。周莲他们是宠爱女儿惯了,她想去那就去,大不了还两组分开,各玩各的;贺颂贺滕他俩出来旅游纯是为了粘着阮醉筠当腿部挂件,去哪儿玩都无所谓,反正只要下了床,什么都听她的。

下午一行三人出发去海洋公园,人还不少,正赶上七到九月旅游旺季,挺多游客举着相机打卡拍照。

结束以后去东港广场吹海风。贺颂手里握着一玻璃瓶,是阮醉筠中途兴起,看包装好看就买了、但没喝几口的果酒。贺颂口渴就顺便喝了几口,以至于三人吹着咸湿的海风休息时,贺颂脸上就显出几分微醺。

阮醉筠穿的法式茶歇裙,裙摆被风吹的一飘一飘,她闭上眼,鼻腔里就是凉凉的海盐味道,海景辽阔,人不知不觉就放松沉静下来。

贺滕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阮醉筠身后,抬起两条胳膊虚虚地环住她,语气依恋:“小筠姐,你喜欢这儿吗?”

贺颂听见声,也转过脸来,罕见地,脸上眼里没什么情欲,只有铺天盖地的柔软和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