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醉筠想要的欲望在这一刻才彻底倾泄出来,她抻着腰把小逼往贺滕嘴里送,脸上迷离潮红的混乱神色配上嘴里含糊的喊:“……小滕……插进来,进来……”

贺滕直起身,抹了一把阴茎前端流出的透明液体,然后稳稳地抵在女人穴口那肉红色的穴口微微翕动着,持续往外流出黏液,沾到男孩粗大丑陋的龟头上。

他猛地捅进去,一入到底,直肏到阴道最深处!

“啊!”

阮醉筠刚刚才被高潮和口交弄的很敏感,内壁又被这样狠狠摩擦过去,立刻疯了一样蠕动挤压起来,贺滕被咬得闷哼一声,浑身肌肉绷紧,握着姐姐细腰的双手青筋暴起。

被瞬间填满,阮醉筠微弓的腰许久才慢慢展平,而贺滕已经开始抽插起来,每一个都进到最深,甚至探到子宫口,戳到阮醉筠的敏感点,再缓慢抽出小半截。

这样循环往复,他做的很温柔,速度和平时的急色比起来要慢得多,他甚至有余力很细心地捧着姐姐的脸,跟她缱绻缠绵的接吻,照顾她在做爱时细微的愉悦情绪。

只是贺滕忽然想到她跟贺颂做的时候,对方也是这样温柔的讨好她吗?或许是的,所以她才会被他骗到感情,一点点沦陷进去。

贺滕忽然有一种可耻的、输给了贺颂的落败感。

他更深地舔进姐姐的口腔,逼对方发出那种很舒服、很无助的小声呻吟,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就算是三个人在一起,他也要比贺颂做得好,要阮醉筠更爱他,更喜欢他的身体和鸡巴。

“啪、啪、啪”这种淫靡的交合声和水液肆虐的声音不绝于耳,贺滕被刺激得快要找不着北,表情也是痴迷的不像话,每插进去一下,耸弄的腰身就止不住地颤。

两个人紧紧地交叠着,由媾和处形成一体,最原始的运动让他们爽的头皮发麻。贺滕再一次戳中阮醉筠g点的时候,对方不自觉夹紧他的腰时,剧烈收缩的阴道像是有无数张吸盘吸住他的性器。

他终于忍不住重重地操进去,声音含糊不清地粗喘着,“……小筠姐,你里面好滑,好紧……”

阮醉筠已经完全沉浸进这场性爱里了,唯一能做出的回应就是迎合着贺滕的抽插,还有一句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好……好舒服……”

快感快要堆积成山,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终于,阮醉筠尖叫一声,抓着贺滕没脱的上衣哆嗦着到达了高潮。

阴精如洪流一样浇头盖在贺滕的鸡巴上,他哑着嗓子叫出声,抽出粗长,扶着阮醉筠的腰让她侧身,然后抱着她的腿再次插到深处。

三十七夹心(上)

阮醉筠第一次穿着那条新裙子出现在贺颂面前时,他一眼就认出来她有哪些衣服,爱穿哪些品牌,他都一清二楚。那天贺滕的礼物袋经他手,他看到露在外面没来得及扔掉的小票。

月白色蔷薇鱼尾的轻奢裙,他当时心里还嘀咕,没想到贺滕这种粗人也有这么细节的时候。

所以即使贺滕没跟他通气,他也知道贺滕的选择是什么了。

说实话,跟他预料的出入不大。

他从小跟贺滕一起长大,双胞连心,对方心里想什么,他那边明镜一样。

阮醉筠还不知道这裙子什么来头,只是回去查清了价格以后,免不得又咋舌一番那天做的时候虽然中途脱了,但还是弄脏了一点边角,好在是衣服手洗就行,太阳大半天就干了。

她今天是来送东西的,赶上贺颂他俩都在家。贺滕去厨房切西瓜倒水了,贺家的客厅就剩她跟贺颂两个人。

地上放了一个铜制的鸟笼,里面立了一只鹅黄小巧的玄凤鹦鹉,叫得正欢。

阮醉筠温温吞吞地解释

“我爸,前两天不知道哪儿的朋友送了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