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零点出分。”
这么重要的事情,从他嘴里说出来,平淡地好像在跟阮醉筠商量今晚吃什么饭。
这小孩儿,忒淡定了当年她查成绩那会儿,怎么说也紧张了小半宿呢。
阮醉筠干巴巴地伸手拽了一个旁边袋子里的葡萄那塑料袋里面还沾着肉眼可见的很多水珠,一看就是街口那家买了水果就帮忙洗干净的水果店。
贺颂看着她动作,嘴角泄出一点点笑意,“很甜的,我尝过了,喜欢就多吃点儿。”
阮醉筠塞进嘴里,一咬开,清甜的汁水立刻在口腔内四溅开来。
贺颂静静地看着,忽然由那些珠珠串串的果子想到了某样东西。
他在心里默默地想,我承认了,我是变态,我是色情狂。
他表面看起来,是那么干净清爽、甚至于可以用“禁欲”来形容的长相但其实是私下里很容易就勃起、时常偷偷在被子里自慰的性饥渴,还会在情欲上头的时刻,被淫欲驱使着搜索一些未来可能会用在阮醉筠身上的玩具,然后凭想象激射出来。
他是坚信自己总有一日可以那样肆意肏弄她的这样不为人知且过分淫邪的幻想。
他这个人,不能靠近看的,灵魂肮脏的要命就是在贺滕和阮醉筠面前暴露出来的,也不过是他扭曲人格中的冰山一角。
贺颂张张嘴,嗓子有点儿艰涩,眼珠子牢牢扒在阮醉筠身上
“小筠姐,咱们回去吧,我得开始准备晚饭了。”
……
阮醉筠最终还是跟着贺滕去贺家了,吃晚饭正好她很久没见到贺滕了,也可以看看他。
但其实贺家白天只有贺颂一个人,贺爸爸还没下班。
“贺滕出去打球了,你也知道,他体育特长生,以后靠这个吃饭呢。”大抵是看出阮醉筠视线环顾一周是为了看谁,贺颂不咸不淡地解释着,压根没打算把贺滕的秘密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