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欲火更加熊熊燃烧起来。

贺颂长裤下的阴茎早就勃起,胯间明显顶出一个大包,他修长的指尖微颤,朝圣般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阮醉筠完全袒露的一边胸乳上。

贺颂呼吸乱了,他眼睁睁看着阮醉筠被他泛凉的指尖冰了一下后的轻颤嘤咛,女人通体雪白的身体被酒液熏的微微泛红,看的贺颂血气翻涌。

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起,贺颂套头把短袖脱了,恰到好处的腹肌和劲腰一起一伏,朱红色的乳头早就充血发硬他很快把衣服脱得只剩一件内裤,性器蓬勃粗长地顶着薄薄的布料,顶端已经被流出来的前精氤湿。

贺颂伏在女人身上,没忍住用下体蹭了蹭,瞬间一股熟悉的酥麻快感直冲头顶,贺颂皱着眉粗喘一声,更重地压在阮醉筠身上。一手揉弄着白嫩的乳鸽,一口含住她动情硬挺的乳头。

贺颂舔的啧啧有声,一看就是馋的狠了,一开始没什么章法,很快寻到阮醉筠身上几处敏感的地方,着重照顾起那些软肉。

两具白净的肉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浑然一体似的。

阮醉筠似乎微微有了些意识,更多的像是本能,她抬了抬腿,折起来用脚支着霎时就门户大开,更像是在邀请。

她也再次趁对方索吻之际攀上贺颂的脖颈,讲他拽下来,伸着舌头舔上他的嘴角。

贺颂身体一僵,随后疯了一样更猛烈更用力地舔咬起来。阮醉筠被贺颂拱的弓起身子,细细地呻吟两声,手下意识摸到对方裆下。

贺颂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息,他浑身和性器都热的要命,被心爱的人摸着,这个稚儿般的少年微微哆嗦着手,终于抚上了女人的阴户藏在稀疏干净的阴毛下,饱满漂亮的蚌肉紧紧闭合着,偶尔蠕动一下,从里面流出一股细细的透明水液。

阮醉筠早已湿了。

贺颂把阴唇轻轻掰开,找到里面隐藏的阴核,轻拢慢捻的揉弄着,直到那块凸起的阴蒂充血肿胀起来,阮醉筠也颇难耐地夹着腿,把贺颂的手都夹进了腿心。

她也是舒服极了的,嘴里一下一下地逸出细碎的喘息,通身泛粉,下面不停地出水儿。

等到贺颂两指刚一插进去,阴道立刻剧烈收缩起来,甬道内本就紧致,一吸一裹着贺颂的指头他两眼发直,只是想象一下把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瞬间就头皮发麻不知所谓了。

贺颂那双用来写字算题的漂亮的手,很快沾满了黏腻的透明淫液,湿滑的,下流的。就算阮醉筠呜呜咽咽地颤抖,那两指也毫不留情地进进出出外加扣挖挑弄,像性交那样,插的阮醉筠快要被快感逼疯。

贺颂也不好受,他早就一丝不挂,身上最后的内裤脱了以后,粗长胀硬的阴茎直直地竖起来,顶端还在时不时被刺激着冒出前列腺液。

毫不夸张,阮醉筠只是闭着眼看不到贺颂那眼神,竟生生像是要活吞了她似的。

再粗俗一些:他看着她时,眼里已然是兽欲。他等了这样久,盼了这样久,爱了这样久,才等来今天这个转圜的契机就算万劫不复,他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阮醉筠颤抖着泄了,在她沉溺在泼天的高潮快感无法自拔时,贺颂撕开了他带来的套,戴好,顶端抵住女人的穴口。

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