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激撞撞到真实的快感,贺滕快疯了。

“姐姐……呜,要射了,要……”

贺滕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嘴里同时逸出低低的哭腔,在阮醉筠最后一下猛地搓动下身子一个激灵,粗长鸡巴前端就“噗呲噗呲”地射出几股白浆。

好几下才射干净,空气里即刻涌起一股精液腥甜的味道,贺滕还潮红着脸,一边抽纸擦掉阮醉筠手上的精液,一边浑身脱力般攀在她身上,吞着口水叼住了她的唇。

太黏人了。阮醉筠心里不无愉悦地想着,同时一点点沉迷进这个欲望横流的深吻里。

……

离高考还剩二十天的时候,乌镇的天气几乎到了最热的节段。周莲每天想着在午饭上做到最好,以保贺颂他们在考前能有最好的状态。

听说贺家那夫妻俩都在单位里升职了,最忙的时候就快要过去了,那两兄弟在阮家大概率吃不了几顿饭了阮醉筠听到这话的时候,想起自己拢共才见过那夫妻俩五六面,两只手都数得过来,也是真够忙的。

阮醉筠的安眠药停了,她最近心情一直不错,睡眠饮食也在慢慢回到正轨,每天除了被贺滕缠住亲亲抱抱,其他时间都在闲逛散心。

她这天从一个老铺子买了两瓶梅子酒,就抱着去楼下那小园子小酌了之前因为吃药,医生不建议饮酒,所以一直没再碰。

晌午头儿就变天了,阴蒙蒙地,稍微有点儿闷,但不太热了,葡萄藤下更是阴凉。

阮醉筠就靠在那儿喝,还给自己点了个综艺看。

她以前喜欢喝冷酒,高兴了喝,不高兴了也喝。小两杯下肚,微辛味甘的液体从喉咙滑落到胃,人就飘飘然地模糊了意识,脸烧起来,浑身都有点儿燥热了。

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滴湿痕,随后就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阮醉筠喝蒙了,连什么时候下了雨都不知道,只是觉得身上没那么热了,凉凉的还挺舒服。

贺颂找到阮醉筠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人躺在葡萄藤下的木质美人靠上,旁边的瓷酒瓶倒了,一地香甜的酒液混杂着雨水潮湿的味道挥发到空气里。

下的小雨,但阮醉筠身上也淋得半湿了,脸上停留着细小的水珠,脸颊两侧的柔软黑发都被打湿沾在她白腻的皮肤上,薄开衫里的吊带裙被水浸透,贴在身上,显出胸前漂亮的弧度。

还有贺颂最爱的,沁着水珠的清瘦锁骨。

他眼睛发直,挪过去的每一步,都伴随着一帧脑子里快速闪过的龌龊幻想。

阮醉筠听见脚步声,睁了睁眼,她已经醉的认不出眼前的人,嘴角微扬,叫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小滕,你来了。”

贺颂心口一刺,像幼时手摸过没处理干净的木筷,被极细的木刺扎进肉里,十指连心,痛觉就从指尖传到了心脏。

他往前走,坐在阮醉筠旁边,把酒瓶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