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阮醉筠,小狗狗一样埋在她脖子里诉苦。

没说太多,也没提贺颂喜欢阮醉筠的事,怕她知道了多想,只说他们两个又吵架了,这次更严重,互殴了二十多分钟。

阮醉筠不知他们祸起萧墙是因为她,还疑惑着:中午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儿的,怎么在家一个下午就又闹翻了?

她也不好问,只能牵着贺滕的手给他进屋里来,好声好气宽慰两句。

电视上播着贺滕那场篮球联赛,也是机缘巧合吧,阮醉筠就听着电视的声儿帮贺滕涂药。

摄影将贺滕身上那种年轻男孩儿独有的野性和硬朗拍的淋漓尽致,虽然真人就活生生地坐在她旁边,阮醉筠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

贺滕也想不到自己吃完了亲哥的醋,还要吃自己的醋。他脸上挂着点儿不悦,抬手摸着阮醉筠的脸转了回来:“别看那个了,看我,我比较好看。”

阮醉筠憋不住想笑,然而下一秒就看见贺滕双手指骨凸起出泛红的擦痕很明显是打架搞出来的,上次在篮球馆的旧伤还没好透,这下又叠了新伤。

毕竟是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小孩儿,心疼是难免的。阮醉筠握着贺滕双手的指尖抬起来,薄唇轻启,温软的微风吹过伤口,贺滕下意识缩了一下,然后兀自镇定着,又自觉地把手往前伸了伸。

他受用极了,感觉伤口都不太疼了。

贺滕心里美滋滋地想着,眼里浓浓的依恋和沉迷。

本来挺温情的一刻,阮醉筠把自己代入到邻家淑女姐姐的角色里,看贺滕雏犬一样泛着水的目光,吹风的同时没忍住轻轻地亲了一下男孩儿的指骨。

贺滕当即身体微颤,下体丝丝缕缕窜起麻痒,然后一点一点胀疼起来。

他竟这样容易就硬了。

“小筠姐……”少年呼吸加重,藏在T恤下劲瘦有力的腰难耐地扭动两下,也平息不了腿间隆起的欲望。

阮醉筠就受不了贺滕跟她这样撒娇的唤,她看他红着脸凑过来,眼神露骨又涩然地盯着自己,心底酸软地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