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脑子里那些色情的幻想控制着肿胀粗硬的阴茎箍在内裤里,青筋虬绕,热乎乎地烫手。

他听见小筠姐的呼吸声,轻轻地,遥远又温柔地,他恍惚间以为人就在他耳边吹气就是这样一个念头,激得他立刻快感飙升起来,肉棒前端咕叽咕叽地冒出几滴前精,黏糊糊地被手带到棒身上。

好舒服,和以前一点儿也不一样。贺滕迷离地想着,腰腹和小腿的肌肉都绷紧了。

贺滕最后哆嗦着射出来的时候,不敢叫,死死地咬着牙忍着,身子过电一样地颤,连带着整个床都在动。

随后周遭重新恢复安静,阮醉筠假装睡熟了似的翻过身,背对着贺滕他射精的时候弓着身子,太靠前了,以至于精液有几滴落在她腿上。

这一动把刚高潮过还在享受余韵的贺滕吓得不轻,呼吸瞬间收住,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精虫上脑那会儿什么都不怕了,这会儿理智回神,才知道后怕:万一小筠姐没睡着,他岂不是完了。

阮醉筠没打算揭穿贺滕,她理解他青春期躁动,理解他把她当成性幻想对象,因为偏爱他也愿意纵容甚至原谅他的逾距她性格,就当是养的宠物猫跑她手边抱着她发情,她一笑置之罢了。

贺滕却并不这样想。

他得逞了,然后又开始冒出其他念头来。

人都是得寸进尺的。

“姐姐?小筠姐?”冷不丁地,贺滕这样没头没尾地喊了两声。阮醉筠背对着他睁开眼,呼吸绵长地好像睡着了一样,但还是没有做声这种时候,沉默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没人应,贺滕顿了几秒,掀开被子坐起来,居高临下地借月光看着地上侧身而睡的阮醉筠。

身形纤细,胸前微微鼓动着,他的小筠姐。

贺滕看了又看,光裸的下半身流过一阵热流,还没收拾的,满是狼藉的肉棒又硬起来这种时候,他想起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终于体会了其中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