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笑而不语。
他需要的不是总部这?边的人?脉,而是S市那边的权力?。他要当话事人?。
待在B市,他最多只是个高?级打工仔。
“我刚入职那会儿,有一个富婆很喜欢我,想包养我。”秦青忽然开口,微眯的桃花眼被烟雾萦绕,朦胧了?瞳仁里的光晕。
裘之信正用杯盖撇去浮茶沫子,听?见这?话手臂僵住,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
“那人?是谁?”恶劣的口气,隐忍的怒火,如果可?以,裘之信恨不得抹除对方的存在。
“你不认识。”秦青摇摇头,追忆道:“我那时心高?气傲,没答应。后来我大伯病重,我也没答应。我把房子卖了?,到?处找人?借钱,一直靠自己死?扛。那个富婆对我说:小秦啊,你不要犟,卖给谁不是卖。”
裘之信放下杯盖,深吸一口气。
不能在秦青面前发?火,会吓到?他!如是告诫自己几遍,裘之信才终于控制住心中的嫉妒和愤怒。
“你答应她了??”这?句话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
秦青摇摇头,“没有。”
他用力?吸了?一口烟,看向窗外缥缈聚散的云,“我没答应。我始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可?是后来,你让我开个价,我却答应了?。”
裘之信狼狈地抹脸,想求秦青不要再说,却不敢开口。
那件事是他的梦魇。他在无数个夜晚梦到?那天?的清晨,试图让梦里的自己扭转此?刻的结局。
醒来之后,他总会被巨大的悲哀和悔恨笼罩。
秦青看了?看裘之信微红的眼,继续道,“明明卖给她,我伯父就能得救,但我始终下不去决心。你说你和那个富婆究竟有哪里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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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之信摇摇头,嗓音沙哑:“秦青,过去的事不要再想了?。”
他布满血丝的双眼再度被悔恨侵袭,心里的痛苦到?底会持续多久?
秦青杵灭香烟,淡淡开口:“后来我想明白了?。如果不是你,换了?任何一个人?,在我这?里都?不行。那个时候的我只能接受你。不管你给我的是爱,还是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