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笑。
秦青知道自己猜对了。
“吴瑜最后那?个表情,是?在幻觉中看见了我妈?他忽然加速是?想撞死我妈?”秦青挡在车门前,继续询问?。
吴彩衣推开他,低声说道:“是?啊,所以他该死!”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秦青沉默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我不会感谢你,我妈妈更不会。她最厌恶的就?是?你们这?种人。”他头也不回地说道。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刺穿了吴彩衣的心脏。她忍着剧痛,用颤抖的声音对着秦青的背影大喊:“我是?哪种人,你说清楚!”
“内心丑恶的人。”秦青渐渐走远了。
“衣衣,调香师的内心也要散发出香气才行?啊。”这?句话忽然从记忆深处传来,像丝线一?般穿透脑髓,扎根在颅骨中。
吴彩衣头疼欲裂。
内心散发香气?
吴彩衣艰难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捂着剧痛不已的脑袋,极为惨淡地笑了。她的心,大概已经腐烂了吧。
虽然报了仇,但秦青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他不想回楚南溟那?里?,于是?又来到了中心医院。
天已经亮了,乌云黑沉沉地压下来,带着一?种风雨欲来的阴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