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溟语气温和地提醒一句,然?后转身离开。
吴彩衣立刻躲进屋子里,关上门?,用双手捂住脸。
“该死的意识捕捉器!我的表现明明那么天衣无缝!该死!”
极致怨毒的声音在屋内低低地响起。
“刚才我表现得天衣无缝吧?”秦青慢悠悠地问?。
他把西装外套也脱掉,只穿着白衬衫和黑马甲。
马甲的剪裁极为贴身,将他过分纤细柔韧的腰肢勾勒出来。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羊脂白玉一般的小臂,修长指尖夹着一根香烟,慵懒地递送到嘴边。
他仰面靠倒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轻轻晃动着脚尖,半长的卷发凌乱地披散,整个人又颓废又浪荡,偏偏还那么好看。
996也腆着肚子靠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烟。
“什么天衣无缝?”它含着过滤嘴问?道。
“我当时都快哭了,你没发现吧?”秦青端起杯子喝酒,浓密的睫毛轻轻覆下,掩住了瞳孔里黯淡的光。
“我没发现!我还听见你在跟楚南溟开玩笑。”996伸出爪子拍拍秦青的手,安慰道:“别伤心了,那种渣爸,你干死他就完了!他根本就没把你当儿子。”
“干死他?”秦青拧着眉头深吸了一口烟,冷笑道:“让他死都是便?宜他了!”
话落,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痛苦和愤怒融合在酒精里,更容易让人醉。秦青不知不觉喝红了脸,眼?眸也浸透了濡湿的水迹。
他叼着香烟,仰看头顶的水晶灯,徐徐说道:“我妈是怎么死的,我一定要查出来。她?只剩下一捧骨灰,如果把骨灰交给楚南溟,不知道他有?没有?办法检测出毒药成分。”
“应该可以。楚南溟是这个世界的命运之子。你找他没错的。”996笃定地说道。
“怪我没出息,什么都不会。”秦青用牙齿磨着过滤嘴,苦笑道:“我妈让我学习,我嫌她?烦,整天逃课。后来她?让我学调香,我就躲着她?,当做没听见。我但凡听她?一句,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