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乌仁小心翼翼的道:“盛公子,他长得是俊俏,但唉,我们今天还要下山,我带您玩点儿新鲜的。”

盛月神色恍惚,喝酒的时候心不在焉,他一直在回想见到郗池的场景。

他自然知道郗池是男人,但

一群姑娘们被乌仁们引着过来,花魁理所当然坐在盛月的大腿上。

乌仁拍了拍手:“盛公子,看看这些新鲜的,新来的这个小倌儿不比花魁差,他叫二祥。”

盛月烦躁的抬眸,一抬头看到个涂着脂粉的男孩子。

他觉得恶心:“这是什么玩意儿?他怎么涂一脸粉?”

乌仁凑过去道:“他好玩着呢,容貌虽然比不上今天那个姓郗的,但他的活儿肯定让您满意。二祥,你快过来伺候盛公子。”

这名小倌赶紧过来,当下就在厢房里掀起了盛月的衣摆。

他们这伙人常常一起玩,对此见怪不怪。

盛月按住了小倌的脖子,虽然心里不适应,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一直想着今天看到的郗池。

郗池,郗池。

长得真温柔。难以言喻的好看。

郗池的手比玉扇的扇骨更白。声音比醇香的酒液更醉人。

顾良带着郗池在惜粟楼用了晚膳,回去的时候太阳下山了。

有位师兄叫顾良过去,顾良匆匆离开,留了郗池一人回去。

郗池回去沐浴后更换衣物,他完全没有睡意,从北到南一路过来,郗池看到的事物太多,今天在书院看到的一切也不错倘若没有几个无礼之徒的出现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