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在他身边。他在医生允许的几个月里仍缠着他做爱,顾楚顶着圆鼓鼓的肚腹骑乘在他胯上,被高高举起再重重放下,臀瓣间本不是用来承欢的穴孔却被疯狂的钻研搅弄,每一次他越是求饶越是被干得更深,他是他垂涎已久的新欢,顾长安又怎么甘心因为孩子就忍受几个月的禁欲生活。 在爱丁堡的那段日子就像一个梦境,直到顾承蹒跚学步,会含含糊糊叫爸爸和哥哥,顾楚才走出了这个疯狂的噩梦,而原因,大抵是顾长安又有了新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