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研究员调配好药水,怜悯地看着妈妈,流下了悲伤的泪水:“妈妈因为小时候没有在虫族度过……所以成年后发情期会有点难受,但是没关系!我们会给妈妈打针的……妈妈有点疼,疼得话就哭出来,我们会更小心点的。”

于是,冰凉的药水被打进了小肚皮。

针管很细,打进去的时候其实是没什么感觉的,但是雄虫们还是嘴里说着【妈妈好厉害】【妈妈好棒】……

……这群雄虫是傻逼吗?

阮白发懵的脑子逐渐清醒过来,他睁开了眼睛,看见了自己屋里多了很多个戴着防毒面具的雄虫……

阮白:“……我是什么病毒吗?”

研究员极力否定:“怎么可能,妈妈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戴这个?”

研究员低下头:“……我怕呼出来的空气污染了妈妈的房间。”

阮白:“???”

不是……是我脑子还没好还是你们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