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怪陆离,落在破旧的小酒馆内。
弧形吧台的高脚椅一点儿没变,变的是坐着的小酒馆老板――又换人了。
“当时这个酒馆的老板,上上任,她现在也躺在棺木里做梦。”
薇诺妮卡识相地搞清楚了你的心情很不好,安抚地揉了揉你的脑袋,问道:“帮工呢?”
“全跑了,生死不明。”你捏起一根炸土豆条,淡淡提起旧事,“我忘了那个杀人厨子的名字,不过他做的面包崩掉了我的牙。”
小酒馆除了设施和客人,已经找不到当年留下的任何迹象。你凝望杂物间与楼梯夹角处的一小片空间,用来遮挡私人空间的帘子飘摆不定。
时间才是比神明之力更可怕的魔法。
十一年了,足够让时间发挥魔力改变一切。
你想,那里是否还会跑出一个衣着单薄的小男孩,额发覆眼,在女主人的指点下忙前忙后端菜记单呢?
“吱呀――”
小酒馆的木头门又被人推开。你和薇诺妮卡正缩在吧台往后延伸的那一桌窃窃私语,听得门开,两人心有灵犀地双双转过头去。
……
那一刻,世界默然。
那人站在门口披风猎猎,黑发柔顺,沾满了霜雪。风雪从他披风未曾遮挡的缺漏处卷入,吹进小酒馆。
你分明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连老板都懒得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