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大名鼎鼎的奥尔德里奇?雷克斯先生抛下他银行的工作来找你对质。
奥尔德里奇双手撑在你的桌上,愤怒指控你毫无队友情:“殿下,您昨晚就那么走了?竟然把我一个人抛在市政大楼就那么走了?!殿下知道吗,艾斯本给我下的咒到今早起床才失效,昨天一晚上我连话都说不出来!您如何忍心!”
你一脸坦然地摊手:“老师,识时务者为俊杰。”
奥尔德里奇气到歪嘴:“……您昨天面对艾斯本可不是这副欠揍的模样,殿下。”
你毫无感情地送出一个尴尬但不失礼貌的笑容:“哦呵呵。”
奥尔德里奇回赠一双白眼:“您还是别笑了,脸都僵了,什么毛病?”
“哦,这个问题我会。”你站起身拍拍奥尔德里奇的肩膀,潇洒地从他身旁路过,顺便掏了掏耳朵。
你得去解决一下个人生理问题。
仅给奥尔德里奇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公主病。”
奥尔德里奇:“……”
围观全程的克莱恩躲在角落低头擦拭短剑,奥尔德里奇转过身,叉腰去瞧这小子是不是在看他笑话,克莱恩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板一眼摆弄双剑。
等奥尔德里奇踏出办公室大门,屋内爆发一阵闷笑,他气急败坏冲回去,只见克莱恩一脸无辜地向自己眨眨眼。
“怎么了,雷克斯先生?”
怎么了,还好意思问他怎么了?奥尔德里奇内心呕血,好吧,他就是家里食物链最底端的倒霉虫!
这些人爱干嘛干嘛去吧,他,他还能……难道还能由着他不管嘛!
他先前求学的时候哪受过这种委屈,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奥尔德里奇拖着疲惫的身躯,长吁短叹地离开。
凌晨时分,伯克?哈德与威廉?卡莱尔两人领各自麾下按约会面于皇城陋巷酒馆二楼密厢中,讨论的正是关于西境战事有无必要的话题。
不止高官,现在上下都在关注西境之势。
谈至正酣,窗户忽然被敲响。
“哈德大人,别来无恙?”
窗栓破裂,一个身披黑斗篷的男人顶着呼啸的北风一跃而入。兜帽遮蔽了他的面孔,仅能看见厚重布料下洁白挺翘的鼻尖,沾了点水珠,许是将将融化的新雪。
雪花在他身后肆意飞舞。
狂风吹乱众人头发,一时间室内乱作一团,杯盘倾倒,狼藉不堪。
窗阖风歇,男人抬起头,黑铁面具露出底部花纹。
“怎么,大家好像都不欢迎我?”
维斯帕无所谓地嬉笑,仿若胡言。
“我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但是给在座各位的建议会比我的价值更宝贵。”
“――却不清楚各位大人意下如何?”
夜雨连绵,一只黑猫从阳台窜过,撞翻了外头摆着的花盆。
一向浅眠体弱的君王从睡梦中惊醒。
他只来得及看见不详的残影。
“伊薇尔?”
作者有话要说:emm……珍惜伊崽身边的日常?
170、九周目黑巷
克洛伊拉上丈夫,战战兢兢去见她刚回来的主人,她紧张地将黑裂枯黄的粗手指在油污熏黄的白围裙上揩了又揩,小腿肚拼命打颤。
还好她奶牛般宽大臃肿身材所撑起的宽布裙能遮蔽许多细节。
晚饭已经摆上餐桌,按理来说,她已经不该出现在主人进餐的居室。可怜的厨娘抹了一把脸,做马夫的丈夫拎起小鸡仔似的小儿子随妻子上楼,他在后头拍拍克洛伊的背。
“行啦,又不是什么大事。”鲁宾粗声粗气地安慰妻子,他想不出更好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