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眉眼弯弯。
男孩眼神闪烁,从你的额头往下,落在你开口宽大的领口处,那儿和你的身体存在一定的间隙,阴影处藏匿了历代人类文学中的遐思。
他慌乱地将目光再度移开。
“你的雇主用多少钱雇的你?”你握住了他蠢蠢欲动的左手,把玩这只精通残害躯体的作案者――或者说艺术家的工具,在按揉抚摸中细细感受它的纹路和骨骼走向,“我可以出两倍。”
那只手不动弹了。
“一直跟着我,帮我干活。你可以过上稳定的生活,不用担心流离失所。”
你知道他在动摇,再稍稍等一会。
“……五百银币。”
你从他身上撤离,退后几步抱臂打量了一会,指了指右手处的冰块,应声而落,腿部的禁锢亦同之。
右手的短剑自然松脱,落在地毯上沉闷一响。
窗户重新打开。
你打了个哈欠,滚回你柔软的大床,趴在上面勾了勾脚,摇晃的小腿月光下白皙如玉。
他同不确定前路的野兽一样仍旧保持警惕,缩在原地,全身紧绷,随时准备做出下一步行动。
视线却贪恋。
你毫无顾忌地调侃道:“你的雇主真抠门。”
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