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
推开酒店的门,大厅里面围着一堆人,你看见最里面一个穿着对襟长衣的中年男人在和海伦娜讲话。
他粼粼的扇贝边大袖几乎垂到地面,崭新的圆卷帽和长衣特有的高领之间卡着一颗圆润的头颅,衣后的褶皱被撩起叠在前面用宝石腰带固定住。他的身后站着几个士兵。
“他怎么在这里。”维纳亚克停在门口,不再前进。
你:“?”
这么厌恶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维纳亚克深吸一口气:“那位大人就是这一带的治安官,道尔?迪福。”
“酒馆今天一定出事了。”
海伦娜眼尖,看见你们两个站在门口,招手让你俩过来。
维纳亚克把挎包放在桌上,平步走过去:“怎么了妈妈,发生什么事了?”
道儿?迪福转过身来:“喔维纳亚克,我记得你,你这个聪明的小鬼。”
人群为维纳亚克让出一条道路。
“日安,大人。很荣幸您能来光顾我们的小店,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海伦娜妩媚妖娆倚在吧台旁,对儿子勾勾手:“这边,维纳亚克。”
你跟在维纳亚克身后,像个小尾巴。
“杰克死了。”海伦娜平静地对你们叙述一个爆炸性的事实,“刚刚在酒馆后的院子里发现的。”
维纳亚克:“谁发现的?现在尸体在哪里?”
“雅各布,他那个室友。尸体还没有动。等治安官大人来处理,刚好你们就回来了。”
道尔?迪福示意海伦娜带路,她绕过吧台,穿过酒桶架,带着人群打开酒馆的后门,外头是个小院子。
你站在院子内,这里被一圈低矮的土墙围起,土地上净是杂草与碎石子,旁边放着鸡窝,几只鸡在院内走来走去。站在院内看,杰克尸体仰面躺在门左边,离门左右距离大概三米不到的地方,离墙的前后距离很近。
他的手中紧握着一个碎裂的啤酒瓶,酒混合着身下的血晕红土地。
“啊,是他啊,我原来在你这里喝酒的时候听过他弹琴,海伦娜。”治安官在尸体旁站定,他看见你在维纳亚克探头探脑的模样忍不住笑,“小女孩不要看这种场面,会做噩梦的。”
“不怕。”你不喜欢有人在命案现场做出不尊重死者的表情,回答的语气大概显得很僵硬。
道尔:“他有什么仇家吗?还是欠了一屁股债的酒鬼?他有没有老婆孩子?”
海伦娜:“没有,他平日里人缘挺好,大家都喜欢他,您知道他的琴声为我带来了多少生意,长官。杰克从来不会欠账,他虽然没什么钱但是还是付得起房租和酒费的,一个单身汉,没有家庭要操心,我这里的价格也不贵……”
道尔:“那这几天有谁和他闹了什么矛盾没有?”
道尔蹲在杰克尸体旁仔细观察。
你抬头看向楼上,三楼的窗子是开的。
海伦娜:“什么大矛盾我倒没见到,不过这几天……他喜欢的女孩和别人在一起了,那两个人是我雇的侍女和厨师。听雅各布说杰克今早完全不在状态,十分消沉。”
“啊,这种样子像是从什么地方摔下来的呢。”道尔感叹,“你看他小腿骨折了。”
道尔在杰克裤腿处摸到一处突起,他卷起杰克的裤脚,赫然是一截断裂的尖锐白骨骨刺,刺破皮肤后直接暴露在身体外。
“楼上,那里。”你指着三楼的窗口,“可能是从那里掉下来的。”
道尔惊奇地看着你:“哦呀,你观察的很仔细嘛,等我再问几个问题,这样一切都清楚了。”
海伦娜忙道:“您尽管问。”
听说小酒馆内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