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摇头,“不要这?样。”
蒋棹将我抱得更紧。很快,外面的骂声变成了哀嚎声,渐渐地,是痛苦的求饶,最后,我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那?天晚上之后,我也没有见过他?。我习惯着身边的人出现,再莫名其妙的离开,尤其是那?天下了场大雨,第二天,花园被?打理?的干干净净,一切就?像是做梦。
蒋棹和江明?濯顺理?成章地管着我身边的一切。
早已被?埋在内心深处的记忆在提醒我,那?个雨夜里的男孩去了哪里?他?会像这?个男人一样吗……我茫然极了,最多的,还?是害怕,我甚至没能?听到办公室门锁转动的声响。
直到门被?打开了些,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连忙把东西放回去,心跳依旧加速,我手足无措的看?着林近东。
“做什么坏事了。”他?倒是没留意我那?心虚的举动,平淡的冷静。
我摇了摇头,林近东在一旁的沙发坐下,抬手习惯性?的放在唇边,锋致眉眼打量着我,他?双眉压低,“过来,帮我个忙。”
我朝他?走近,林近东将那?条被?冷落的挂在一旁的窄边领带取下,看?着我的手腕。办公室温度很热,我早已把卫衣外套拖掉,挂在旁边的衣架上,身上只有件白衬衫,和牛仔裤。
他?眼眸渐深,视线直勾勾盯着我。似乎从唇瓣,到脖颈,衬衫下的锁骨……停留了些许片刻,我觉得在他?眼底,我跟只柔软的小羊羔似的,他?那?凌厉的宛如审问?犯人的目光让本就?偷偷看?了他?东西的我更心虚了。
冰冷的感觉缠上了手腕。
我低下头,才留意到林近东竟然把领带缠绕在我的手腕间,我的手并着,被?领带牢牢束--缚,林近东看?着我的手腕,哑然失笑,“果然不行?。”
迎着我的目光,他?勾了勾唇,“我想试试如果有犯人临时逃脱,不听我的话?,我要怎么控制他?的行?动,看?起来……这?玩意儿还?是不如手铐好用。”
“会有人不听话?吗。”我看?着领带被?解开,在手腕上留下了很浅的印子,好奇的用手语问?他?。
他?笑笑,随后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我抿了抿唇,还?没等?我开口,林近东忽然淡淡的开口:“好像有老鼠。”
我猛地一顿,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所有的话?都好像卡在喉间,偏偏林近东还?继续说:“就?在你脚下,听说,老鼠好像会咬人。”
“啊!”我吓得不行?,攥紧汗湿的手心,想也没想的软了身子,他?把我抱了起来,起身,我不断往他?怀里缩,甚至惊慌的低头,老鼠在哪里?
林近东利落地抬起双臂,让我双退可以恰好卡在他?的腰腹间,男人宽肩窄腰,劲瘦有力的腰肢裹满蓄势待发的力量,他?托着我的推,一会儿弯下腰,在寻找着老鼠的踪迹。一会儿,他?又站起来,宽大的手撑在我的推上。
我除了加紧大推,一点也不敢动,林近东忽然握紧我的腰,灼热的,滚烫的,铁着我。我本身就?觉得自己身体十分的敏锐,他?这?样的动作也许是无心的,但我却觉得跟调晴没什么区别,我甚至能?感受到泥泞感。
“我们这?里办公条件比较老旧,经?常会有老鼠出没,我得找找,把它赶出去。”他?略带薄茧的指腹在我腰间触碰,嘴角噙着分明?的笑意。
又是这?样一尚一下的动作,我实在受不了,又不想被?看?出,除了牢牢抱着他?的肩膀,毫无办法。
我难受的要哭出来,不上不下的滋味并不好,我只能?仰起脸看?向他?,他?好整以暇地笑,“好了,下来吧。”
我被?放在了地上,但依旧怕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