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知好歹。

“如果我也能像你这么想就好了。”我冲她笑了笑,又?轻咳了几声,“可以把我的手机拿过来吗?”

“好。”护士点点头。

我打开手机,不出意料,在我因为生病而昏迷的时候,手机里的联系人已?经被“筛选”过一遍了,学校里的老?师,同专业的同学,还有兼职认识的客人……性别为男的统统都被删除。

不止如此,他还把我的社交软件和消息统统检查了彻底。

我愈发?怀疑那些梦境并非是我虚构的,它或许真实?的存在着……

可梦境里的男人们显然更加的成熟,远不是现在能匹及的高度,如果说我能够预知到未来,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我把手机抵在唇边,想了想,我低头以“玫瑰花园”“古典庄园”为关键词在网站检索着,可惜,光是整个帝国州,包括附近的广岛市就有足足十几家?玫瑰花园,其中只有三家?是完全私人庄园,并不对外开放。

到底是哪里?我回忆着梦里那巨大的庄园,靠着谷歌地图又?找了个遍,依旧一无所获。

这三个庄园,到底哪个才是蒋棹名下?的花园?

如果它真的存在……我不得不开始怀疑我有预测“梦境”的能力?了,或许我能清楚的看到未来发?生的一切。

护士替我送来早餐,便一动?不动?的在一旁,等着我。

“是蒋棹让你看着我的吗。”我问她。

护士脸上闪过些许惊讶,她尴尬的摇头,“没有……蒋先生只是嘱咐我们,说您每次生病后精神状态都不太?好,我只是担心你。”

“我真的没事。”我朝着护士露出笑容,我心知肚明,很难有人能完全抵抗我的示好,大多数人看到我摆出这幅温柔柔弱的姿态,都会习惯性的对我态度更好,更耐心。

眼见她怔愣了下?,我伸出手,“我想吃完早餐睡一会儿,最多是去楼下?花园散散步,相信我。”

在我半诱哄的口吻下?,她信以为真。

病房的门被悄悄的关上。我忍不住拔掉了滴管和插--在手背上的针头,艰难地起身?,我用了极大地意志力?克制住身?体软绵绵想要往后躺的冲动?,打开了衣柜。

兄弟俩的喜好还真是如出一辙。

蒋棹同样替我准备了那些过分纯情的衣服,来不及挑选,我换了身?,眼看着病房四周没人,系好外套匆匆的跑了出去。

我的脑袋很乱,我想回家?,又?对梦境里那个玫瑰庄园过分的在意,在人行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帝国医院距离帝国广场不远,警察署也在附近街区,时不时就会响起警车拉起警戒铃的刺耳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