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客人送回家,整个房间也只有我一个人。工作人员送来了早餐。
我低头看了眼手?机。
清晨,我租住的公寓房东便?发来消息,要求租户必须与房东一起,将公寓门前人行道上的积雪清理?出一条通道,并且不允许将雪直接铲到马路上。
利用软件查了下距离酒店最近的地铁,我找回了晚上穿的那条裙子和?外套,匆匆套上。
“江小?姐。”房间内的佣人拦住要出门的我,礼貌开口:“小?姐吩咐过,需要送您回家。”
我怔愣了下。
出门前,其实我有些怕。心乱如麻,可?是预想中的人却并不在?那里,走廊也很安静,林家的佣人一左一右跟随着我,直到地下停车场,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前。
我坐入车中。车子缓慢地开出,窗外冷风呼啸着,半小?时左右,将我送回到了公寓。我向司机道谢,拢紧了外套。
公寓门外已然有着几英尺厚度的积雪,我心里更?加着急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换身衣服赶快扫雪。
半个多月没?有回来,房间里有股很淡的灰尘味,整个房间都保持着我离开的模样。
房间里,那些绿植得益于房东太太偶尔来浇水,不至于枯死,但有气无力的,个个都耸拉着脑袋。
公寓门前的地板上,则是堆着些凌乱的快递箱,都是前天收到的。
我蹲下身,将那些箱子拆开,竟然是余序的阿姨从新泽州给我寄来风干火腿,猪肉卷,蓝莓果酱,箱子里还有阿姨写的简短的信。
她说,余序醒来了,但身体还在?缓慢地恢复,阿姨索性把他从医院接回了家里,耐心地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