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在发抖,柔韧的枝条抽打出簌簌的响声,韦叶伸出手,想折枝抽他……
抽得他浑身血痕,让他知道疼。
强烈的酥麻忽然顶到小腹里,她的大腿猛地夹紧,腰肢抽搐,失去力气,手徒劳地垂下。
她的头也垂落下去,柔软的短发都耷拉下来,顺着重力的方向柔顺地摆动。
手臂搭在他肩上,随着节奏摇晃。
枯枝败叶被踩得绵软零落,破碎地散落。
一滴滴水溅落。
“宝宝……”
他眼角有一道抓痕,她差一点就能抠出他的眼珠。他凑在她肩上在低喃:“你好爱我……我也爱你……”
“……滚……”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像吃了好几把沙子,声带摩擦得不成样子。
“不要骗我……”他深深吸一口气,嗅闻她的脖子,脸颊贴着她的脉搏蹭,“里面在喷水,你爱我……”
去死。
韦叶说不出话。
她发现自己的视线在模糊,树干挂着她的外套,她从外套里往下滑,地面越来越近,她双腿失去了力气,不能抵抗。
江湄重新把她抱起来,他单手扣住她的腰,拨弄她柔软垂下的肢体,捏她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臂。
他低声笑:“不可以流下去……”
滚烫的性器又一次顶了进来,插进内壁时发出刺耳的黏腻声,顶部划过敏感点,一路撑起小腹,顶进最深处……
韦叶猛地弹动了一下,发出哭叫:“别――”
“嗯……”他拉长了呻吟,唇舌堵住她呜咽的嘴。
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像被加热过头的烙铁,再继续加热,就会开始融化,她遍体通红,即使是最细微的触碰,即使是一缕风……
他含吮着她,吸走她所有的空气,又给她空气,任她喘息,在她唇边描绘。
手指触碰进溢满水液的峡谷,顺着沟壑,划过结合的入口,拨开花瓣。
他点住珍珠碾压,发出轻微的水响。
她发出人耳不能听到的尖叫。
“空喵。”
他道。
滴落
地在头顶,天在脚下。她的腰挂在他手臂上,上半身垂向地面。
他把她放进车里。
天还没有亮。
“游戏结束了吗?你要回去?”
她听见医生的在说话,通过没关的车门吹进来。
江湄靠在车门上,嗓音沙哑,漫不经心:“谁知道呢……”
医生打量他脸上和颈间的抓挠:“现在,那些人变得不重要了?”
他做了从未做过的“别的”事情,专注到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
江湄道:“如果有人没死,带回来。”
车门关了。
这是一个本来会很有意思的游戏,江湄甚至已经黑掉了所有的摄像头,准备跟猫一起,观赏这场游戏。
当年做了那些事的人,有两个已经很轻松地死掉了。
一个诚恳赴约,送上门来,得到了最舒服的解脱他死后被肢解,零星尸块成为小礼物,送给其他不那么诚恳的人。另一个受尽折磨,在“下落不明前”给所有活着的参与者打了一晚的哀嚎电话,告诉他们,“它来了”。
于是,剩下的人很配合,愿意跟他玩这个游戏。
毕竟,江湄承诺,最后还活着的一个人有权继续他正常的生活。
不管这个人是躲鬼躲得够好,从抓人的“鬼”江逍羽手里活下来,还是自己先行动一步,杀了“同伴”活下来。
但是……
“今晚最有趣的,是我的小猫咪――我的神,我的命运……”他倾身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