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说题外话:“我在等你的时候,看了尾巴的说明书,应该是插在后面的……我装错了……”
修长的手指温度很高,轻轻把腿间的布料拨向一边,将隐秘处暴露出来。
他用指腹摩挲,裹了满手的液体。连着硅胶头的猫尾巴根部,白色绒毛全都湿透了,一缕缕贴在她的腿间,极其痒。他用湿滑的手指抹开那些折磨她的细毛,触及到她被插入尾巴的软嫩入口。
韦叶忽然收起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江湄紧绷了一下,在她腿上蹭来蹭去的凸起往后退,艰难喘道:“不要急……”
却言行不一,手上用力,突的将插入部分从她身体里扯出来。
韦叶大腿剧震,被撑开许久的穴口收缩张合,一股清液径直淋在他的手上。
江湄将指尖送入口中,舔舐品尝,发出窒息一样煎熬的喉音:“有血的味道……”
从来没被塞过东西的地方脆弱不堪,她剧烈跑跳,伤到了。
――血。
“乖乖。”他黏腻的声音急促而狂热。
门“哐”地一声响,他把她重重顶在门上。
韦叶感到有个硕大滚烫的东西解除了束缚,坚硬却偏偏有诡异的肉质感,顶在她双腿间,令人毛骨悚然。他对猫尾巴和拨到一边的内裤很不耐烦,在湿滑不堪的地方顶磨、寻找。
时间到了吗?
她确认不了具体的时间,揪住他颈后的皮肉和衣领,指甲陷进肉里,掐出渗血的月牙。
她放在门外的那一堆打火机,有一个是一直烧着的。它对着压力罐和打火机,不停加温。
她没有很快干掉江湄,没能出去关掉。
那,也是时候……
“轰!”
门窗和地面都一抖,韦叶一瞬间有失重感,大脑空白。她背后温热,像有人在背后锤了她一拳。
从江湄怀里腾空而起,被抛到对面墙角,这一刻时间拉得无比漫长,跌在地上之前,她甚至有心情想,只要江湄能死,她能不能活,没关系。
死吧。
死。
江湄看着她,脸上有血,眼底映着爆炸时绚丽的光。
他的表情像岩浆一样勃发,沸腾……充满了叫她猫咪时,从未有过的恐怖欲望。
紧贴着门本应受伤更重的她,被江湄扔了出来。
车库
江湄没死。
气浪,炸开的碎片,火,烟。
而韦叶第一次感受到这样深入到五脏六腑的钝痛。
他提着她的后颈,从监控室一路下行,来到地下停车场。
地下停车场阴冷不堪,应急灯冒着微弱的绿光,她的脚拖在地上,靴子磨得破烂不堪。
她好像听到时间在他的喘息中流动。
滴答,滴答,滴答。
凌乱的黑发间,她露出一只眼睛。
铺天盖地的血腥气和烧焦的异味将她包裹,江湄扯着她的头发,压着她趴在汽车前盖上。
他手臂上的血流到指尖,打湿了她的头发,濡湿地贴着她的头皮浸润。
――很可惜。
她好像有极其短暂的失忆症,只记得可惜,但不知道为什么可惜。
她伸长右手,抓紧了雨刮器,试图向上爬。
身后的男人强硬地把她扯回来。
短裙被燎焦了边,卷在她腰上,尾巴已经烧了大半,露出烧化的内骨骼,像一条可怜的尸骨,僵硬地塞在内裤里。
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装满了死寂的车,因为停电,都开不出去,停在这里。
像停灵的小棺材,排列整齐,沉默围观。
江湄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