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叶发不出声。
“检查好了。”他宣布。
她脱力地松懈了一瞬。
“但是。”他忽然补充,“这些……透明的液体,好像不是水。”
修长的手指在她大腿根部摸了一下,指尖挂上透明的水线。
“很滑。”他说。
“你是不是发情了,猫咪。”
韦叶呼吸一滞:“不可能!”
他在诬陷她!他要干什么!
江湄还记得他说过的话,道:“发情的话,我应该帮你做绝育。不然,会子宫蓄脓……”
他在说什么恐怖的东西――
“我没有!”韦叶声音发抖。
她不敢去想他要怎么“绝育”。地下室的分尸房间浮现在她眼前,他不会要把她开膛破肚……
“可是,这种黏腻的体液。”他又凑近去嗅,舔唇,“虽然闻起来很香甜,但很明显……”
她不要被改造身体!
韦叶心脏狂跳,大脑短路。
他的手指来到她的小腹,一点点向上爬,好像在寻找子宫的位置。
怎么办!
……
“――妈咪。”
他顿了一下。
她呜咽着辩解:“我没有发情。这是……沐浴露……”
沐浴露,对。她绞尽脑汁说服自己,这没错,反正不能是……
他沉默了一会。
腿间忽然贴上湿润柔韧的物体。他吮上去,勾起舌尖舔舐。
她听到这个变态兴奋到战栗的黏腻声音:“那……妈咪帮你……清理干净……”
“我的小猫宝宝……我的咪咪……”
睡梦
韦叶从来没经过这么难以描述的事。
他在她腿间吮出特别响亮的水声。
因为洗得用力,嫩肉被嘬到他唇间重压,失重感轰然降临。
她脑子里浮现出鬼宅院子里生锈的大门,被大风来回地吹,发出咯吱的噪音……
“猫咪。”他对着她腿间说,“这个粉色的小洞……好像坏了。”
舔开薄软的花瓣,他嘴唇水淋淋的,气息温热而凌乱,他哑声说:“我帮你填起来吧。”
舌尖顶住穴口,往里塞了一点。
那扇不存在的门嚯地洞开,砰一声撞在她背上。身体摇晃坚持,洗手台却很湿滑,她的膝盖一晃,向两边滑开。
她重重坐在大理石台面上,双手无力下滑,在布满水雾镜子上画出两道掌宽的竖痕。
“……”她紧咬着下嘴唇,仍然发出了抑制不住的鼻音。
江湄在她身后,直起身。
他脸上湿了一片,凑近她透出粉红的光裸肩头。
“咪……”
他用脸贴她颈侧,喉结滚动:“猫咪叫的……真好听……”
落到江湄手里整整七天,韦叶第一次做了梦。
她梦到她在大街上奔跑。
天是黑的,树像鬼影,风声?O?O?@?@,像有东西藏在黑暗中。
地坑洼不平,她像陷在淤泥里,跑不动,也窒息闷热,无法呼吸。
有人在追她,就在她身后一米,声音沿着她的外套爬进领子里。
“你跑哪去?你父母没有找过你。”
“你无处可去。”
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