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有点别扭。
她让律师回去,没有立刻签字,一个人躺在那间堆满杂物的小卧室里,听着门外父母不停歇的窃窃私语,陷入睡眠中。
然后好像只过了一小会,她就听到了江湄的声音。
温软的气声紧贴着她的唇畔响起:“……坏猫……”
韦叶浑身僵硬,挣扎着试图从梦中清醒。父母的私语声依然没有半分停歇,仿佛江湄凭空出现在她的身旁,抚摸她,亲吻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倾吐色情的情话……
她第二天早上醒来立刻检查自己的身体,检查衣物和床单的褶皱,脱掉衣服贴着自己的皮肤细细地闻――
没味道,没痕迹,什么都没有。
韦父韦母觉得她疯了。
她不信。
身无分文、势单力薄,她一个人没有力量调查,立刻把律师喊回来,签字接受了江湄的资产,对律师道:“江湄在哪里?把他找出来。”
当然,所有人都说他死了。
律师甚至给她端来了江湄的骨灰盒。
韦叶看着那个没什么品味的黑盒子,掀开盖从粉灰里翻找骨头。
她把没烧完的骨茬都拿出来看,又捧着烧得变形的头骨端详良久……
律师挂着职业微笑,看着他的前老板骨灰被扬得满地都是,没有半点变化。
“他死了。”她抓着那个头骨看了太久,律师开解她。
好吧。
韦叶敲着头骨,看着腾起的骨灰,心想。
他死了。
但是梦里的他……
一天一天的,又来了,又来了……
值班室里,监控仍在运作,明灭不修,所有病人都在安静沉眠,她的眼睛也睁不开。
只有身体敏锐而清醒。
宽大的白大褂被解开,旋转椅晃动。
他撩起她的上衣下摆,黏腻地亲吻她的腹部:“……唔……亲亲。”
【番外3】蓝山(三)亲亲 xyushuwu7.c om
亲亲。
温热的呼吸,濡湿的唇舌。
总是出现在梦中,从未离开过。
韦叶不知道这是她大脑钟爱的性梦还是什么其他的习惯……
她全部的欲望,全部的需求,都被牵扯在这个可笑的,鬼压床的梦境中。
梦中他向来和现在一样,唇瓣吮得很用力,是绝对会留下痕迹的力道,他的舌尖缠绵地打圈,贪婪饥渴,口水顺着她的皮肤流下来,又被他舔回去。
这样怎么可能不留下痕迹、也不留下味道呢?
除非这只是梦而已。
这只是梦。?`?mzнà?建??T?m至リ:xyuz haiwu.on e
薄软细腻的皮肤下,肌肉渐渐卸去抵抗,柔软松弛。
他侧着脸钻进她的衣服,额头压住了她的胸部边缘,侧脸贴在她小腹上来回磨蹭。
“好软……猫肚肚……”
一连串的吻在她腰际来回徘徊,皮肤因为吮吻微微游动起伏,她知道自己已经湿了。
完全敞开的白大褂里,她的上衣被推卷到胸口,露出浅肤色的胸衣。一只修长的手顺着她的膝盖抚摸,按在她的大腿根部,撑高身体,他的嘴唇蹭过她的肋骨,隔着内衣吻她的胸。
情色的亲吻声中断了,他用鼻尖顶弄把薄薄的海绵垫顶起的乳点,气息暧昧地扰她:“猫,你的小纽扣好硬……”
“……”她的睫毛抖得越发严重。
这不可能是她的性癖。
该死的江湄……该死的……什么纽扣……
她知道在梦里湿透非常不正常。
她也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