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塌下腰去。
相连的部位紧密摩擦,茎身极快速地被抽出,刮过穴中细密的肉褶,她头皮发麻,赤裸的大腿上镀上一层滚烫的粉色。
“嗯……”他呻吟着倾斜俯身,想再一次插进去,神色沉醉恍惚。
但是是时候了。她抓住他这一秒的松懈,腰身微转,从跪趴的姿势突然倒在地上转身仰躺,双手勒住他的脖子,踢他跪在地上的大腿。
带倒他――
打他。
江湄还记得他说过的“不讨好”的话,一只手臂挡她的手不允许她打他,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现在他完全被欲望主宰,无心多想,只匆匆将遍布水光的暗红色肉柱插进柔软的花穴中。
他被她紧张收缩的花穴紧紧吸住,他呻吟不止,扬起的脖子上喉结滚动。
场面混乱到了极点,韦叶用手打,用膝盖撞,甚至咬……
江湄真的说话算话。
……怎么会……
她的手一次又一次被他架住,除了在他手臂上挠出一堆血道子,她根本……
打不到、怎么会打不到……他明明被她放倒在地板上。
她骑在他身上扭打,而他的性器依然深埋在她的身体里,随着她的动作起伏顶弄。浅进浅出,却一直扭动摩擦,他的性器混乱地搏动,胸膛像破烂的风箱,不停发出刺耳的喘息。
江湄像溺水一样仰躺在她身下,搂住她的脊背,承受着她的骑乘。
每一次她动起来时,相连处的水都在淋漓喷溅,淋湿他的小腹,把他的裤子浸湿了一大片。
她身上早就被扯变形的毛衣不知道怎么被拉扯得断了线头,他牵扯着她的衣角,毛衣被他扯得脱了线,一圈圈黑色的毛线犹如蛛网,轻盈、柔软却层层迭迭地网罗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躺在地板上身上落满线的江湄,也用毛线缠住她的腰和腿……
简直像是蜘蛛化身的食人怪物。
浊白的体液喷射进她体内,打在子宫最里面,烫得她小腹抽动。
她拼命压着他的胸膛,撑住自己的身体,大脑像电击过一般一片空白。
她凌驾于他之上,也落进他的网中。
继续
腰侧的大手握住她继续晃动,射满穴内的白浊随着摩擦晃动挤压出来,涂满他的身下,顺着她骑在他身上的大腿内侧溢出来。
水声黏腻情色,眩光模糊她的眼睛,江湄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猫咪……”
他拉扯她的手臂,喘道:“继续动。”
“……”
动什么?
她低下头。
刚刚射完的性器还没有软下去,被她含在小穴里,硬度不减,一颤一颤地磨蹭她体内仍在收缩裹吮的内壁。
他的小腹紧绷,随着呼吸起伏,肌肉游动不休,他拨开她破烂凌乱的毛衣,抚摸她的身体:“继续骑……”
“我是你的坐骑,宝宝猫……可以一直――嗯……”
虚软无力的双手颤抖着揪起他的领口,他主动配合她的动作仰起头,呻吟里的欲望不容错认,甚至带着一些夹杂在气声中的笑意。
打不到他,怒气根本没有发泄的源头,被性爱高潮短暂纾解过后卷土重来,愈演愈烈,她很清楚地直到自己在失控,因为她毫无意义地抓着他的领口摇晃。
他修长的脖子顺从后仰,喉结滑动,毫不抗拒,随着她的摇晃而动,看上去无害至极。
但这么晃根本晃不死他,她像个气得失去理智的小孩,解决不了问题,只能用一切能用上的方法发泄情绪。
她胸口起伏,脸上的潮红一半因为残留的性欲,一半出于无法停息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