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她抓在他脸上的手,他重重地把侧脸搭在她头顶,鲜红的唇瓣轻柔克制地吐出两个字:“吃吧。”
“……”
吃?
韦叶狠狠擦了擦嘴角,又用衣袖擦干净眉眼间的水渍,嫌恶地皱紧眉头。
江湄趴在她头顶顺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哑声呢喃:“唔……小猫洗脸。”
很不妙,他好像又要再发一轮疯了。
她警惕地伸长手臂,抓住了桌面上的筷子。
用筷子插烂他的眼睛。
“好了,好了,小凶猫。”他低声笑着,握住她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掌控她的动作,像教小孩用筷子一样,带她夹菜。
温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手指,也对抗着她反抗的力道,强硬极了,掰得她骨头痛,但是又蹭得她手背发痒。
他耐心地解释:“干粮吃久了,过渡到熟自制的第一餐要清淡――”
“张嘴,我喂你,啊――”
她抗拒地紧闭嘴唇。
他忽而又渴望地凝视她的头顶:“我听说有小猫不爱吃熟自制,除非用手喂到嘴边……”
他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兴奋,期待地准备扔下手里的筷子,握在她脖子上的左手摩挲着上移,抚摸经过血管,爬到她嘴角,指尖往里面试探。
她脊背发凉,张开嘴一口把喂到她嘴边的菜吃进嘴里。
她吃了。但江湄一时之间失落至极,以至于发出了遗憾的叹息:“唉。”
被人掌控进食的节奏,是一件并不舒服的事情。
他注意着她咀嚼的快慢和吞咽的节奏,也观察她的口味喜好,像照顾自己亲生的无能幼儿,堪称温柔体贴地喂食。
但这种越发体察入微的周密观察让她全身戒备,仿佛担心他从口腔里窥视进去,把她里里外外都琢磨通透,掌管她的食道,掌管她的生命。
除此之外……
身后有一个异常凸起的器官,体积越来越大了,且在不断搏动。
江湄的身体没怎么动,但他的胸腔紧贴在她的脊背上,咚咚地狂跳,他盯着她的嘴,神情狂热地盯着她鼓起的两腮,几次舔舐唇瓣,显露出饿鬼垂涎欲滴的模样。
“不想吃了吗?”他喉咙变得沙哑了。
“……”韦叶咽下最后一口,又被他问得凭空吞咽。
“……假装听不到吗。”他开始发笑了。
筷子当啷两声落在了地面上,他松开她的右手,撩起她的上衣,指尖触摸肌肤,掌心压住她的上腹。
轻薄的上衣显出手指屈伸揉摸的动作,他道:“让我摸摸……肚肚。”
饭后
“饭后不该激烈运动。”
他在她打他手臂的时候,他纵容地劝告道。
可是,如果她不动了……
“小肚肚圆圆的……把手抬起来――”他撩起她的衣服。
整栋大楼内恒温25摄氏度,实际并不寒冷,但是随着他掀开衣服的动作,一粒粒鸡皮疙瘩还是从韦叶身上冒了出来。
江湄盯着她被食物填满后凸起来的胃臆想:“我的小卡车猫……”
她不会知道他私底下哀愁过多少次“猫咪喂不胖怎么办”。他心头藏着这种隐约的焦虑,以至于看到一丁点“胖”的苗头,就开始欣喜若狂。
他的手不停地上下抚摸她的腹部,估算着微微膨胀的尺寸,揉来揉去,像在帮她按摩消食,而他并没有那么好心。
过于轻柔的触摸让韦叶痒得要命,她很想强装冷漠无动于衷,然而他的手指延伸到腰肢两侧,摸得她浑身紧绷,柔软的皮肤下肌肉痒得抽动。
“好软……”他着迷地自言自语,因为她的微弱挣扎,手劲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