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怀孕?怎么这么确定,医生都说不确定。
她不相信,又用力打他。
性器被抽得啪一声,黏腻的前液沾湿了她的手心,拉出淫靡的线。
他急切地坦白:“……我避孕了、吃药了,宝宝猫――求你……”
避孕了?
“……”韦叶肩膀松了一下,又紧接着坚硬起来。
她发现自己下意识相信了他,但是,这明明是个……
“讨厌的骗子。”
“对不起……”他哀婉地用侧脸贴她。
对不起没有用。
韦叶决定直接把他这个东西整下来。
她牵扯着丝巾,越来越用力,江湄伸手去抓,拉扯几次,扯紧的绳扣犹如钝锯,粗糙地磋磨切割茎身根部,来来回回,纤薄娇贵的真丝开始脱线,扭曲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