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摸我,爱我,还送我礼物……”江湄压抑地低喘,忽然重重一顶,把她从床脚顶到床中心。
“唔――”她没能止住声音。
水痕拖长,她身上的水几乎都被擦干了,他伏在她颈边,嘬吸锁骨里的水珠,发出绵软的呜鸣。
“……喵。”
猫叫声出现在这个场合,配合着她的呻吟,变得不堪入耳。
顶端破开狭窄的甬道,茎身将她全部撑开,他一边往里插,一边急喘:“这里,是子宫吗?”
她手心潮热,捂住他的嘴唇。
咚一声,头顶撞到床头。她眼前一片发白。
江湄把她顶上来。
大腿在剧烈发抖,小腹痉挛着裹紧那个可怖的器官,微醉的身体无力挣扎,被压在他身下完全敞开,她情不自禁地抽泣哽咽。
“……嗯……”他在她的手心里呻吟,嘴唇吮住她掌心。
“我今天可以粗暴一点……”他闷声笑,“因为……我还在生气。”
“……”
即使韦叶不太清醒,她也有一万个理由怀疑他的“生气”是借口,但狂风暴雨已经来临,不能通情。
她像漂浮在酒里的一片叶子,被一次次翻覆、挤压、捣碎,他越笑越可怖,巨大的推力让她一次又一次在床上移位,他始终跟随她,驱逐她,从床尾到床头,再斜到床沿。
每一寸皮肤上剧烈的痒都迭加了性欲,床在簌簌震动,肉体拍击,撞得她大腿一片赤红。
她喘不过气,抓着翻卷凌乱的床单,一半身体垂在床沿下,靠江湄掌握在腰间的手,才能不掉下去。
体液从结合处飞溅,顺着她倒垂的方向,浸漫她的小腹,流出晶莹的水线,她错觉自己在被殴打、倒吊、流放……
“呜……”
一只大手捂住她通红的脸,指尖沾了咸水。
“啊……”他哑声自语,胸口震喘,几如梦境,“宝宝,你哭了……”
事后
又下了一场大雪。
韦叶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趴在窗前看,恍惚地想,现在应该已经是寒假了,很快要过年。
又是一年。
她的生日在正月初八,就在这个生日,她满十八岁成年。
虽然日子不巧,父母从没给她专门庆祝过生日,她也从来不相信什么“生日许愿”,但是她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早早地开始诚心祈祷。
希望未来能变好,希望她能在成年的那一天杀死江湄。
然后……
她不想考虑“然后”。
“猫咪……宝宝猫……来。”
江湄躺在床上,叫她的声音忽高忽低,近似呻吟,就这样持续叫了她大概有二十分钟。
这是她看雪许愿的背景音。
“小乖猫,你回来,来我身边……跟我躺在一起……”
他在刻意“赖床”,像没骨头一样瘫在床上,只伸着一只手,修长的手指悬在空中弯曲,隔空抓握描画,好像企图能就这样把她勾过来。
做白日梦。
她浑身都又麻又痛,无法舒展,屋子里漂浮着一股暧昧的、温暖的腥味,只有她在浴室冲过,是干净的。
她绝对不能再回到床上靠近他,因为他又硬了。
他没有穿衣服,也完全没有清理,他侧身朝她躺着,性器顶进满是可疑痕迹的被面里,露出一部分半湿润的肉柱。
自从昨晚,他射完之后一直没有拿出来,一直压着她,插在她身体里。
他好像完全没有射过几次后的颓软,一直肿胀硬挺地撑着甬道,顶着她身体的最深处,把所有的体液都塞进她小腹里,不让它们流出来,甚至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