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的是,在他面前我敢随心所欲的做我自己。

我敢提要求,我敢跟他生气。

这是我在顾山河那想都不敢想的情绪。

“别爱上我,会死人的。”沈斯年喘着粗气,眸内的欲火泻了三分。

恰好沈斯年手中的手机响起,他接了电话,直接将我扔在原地,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冷眼看着沈斯年离开的背影,幻想着刚才发生的种种。

仿佛那种欲望被压到极致无法发泄的感觉,才能带来极致的快感。

回去的路上,大部分的商店都已经关门,身旁时不时会走过去几个流浪汉,或者年轻的少年。

对着我肆无忌惮的吹口哨。

我羡慕于他们的年少轻狂。

早在离开饭店的路上,我就近在网上订了一套房。

准备睡他个昏天黑地。

不成想,过了前面的十字路口,闯进黑黢黢的暗巷。

借着昏暗的灯光,老远看到电线杆子下面站着一个男人。

地上的烟头扔了一地。

等到我看清那人的脸,转身要跑的瞬间,我只觉得后脑勺被什么钝器砸到,黏糊糊的液体流下。

紧接着脑袋上面套了个麻袋,那人直接将我拦腰扛起。

记不清到底走了多久,只记得我被塞到一辆车内,车内充斥着难闻的汽油味和男人的汗臭味。

随后,头上的麻袋被人蛮力扯下。

我看到一张脸上带有刀疤的中年男人,穿着黑色的T恤,无视我开瓢的后脑勺,直接用麻绳捆住我的双手。

铁锈笼子被一根铁链高高挂起,在高处发出“吱呀”的摩擦声,我坐在冰凉的铁皮笼子里,摇摇欲坠。

铁链缓缓下沉,我整个人被没入黑漆漆的水牢里,若影若现。

我恐惧地挣扎,铁皮笼子摇晃的更甚。我被浑浊肮脏的水呛了好几口,眯着眼努力的甩掉脸上的水渍打量着四周。

还没有看轻周围的环境,又被吊起,就这样下沉起伏,我已被折腾的精疲力竭。

整个人被冻的嘴唇发紫,身下的裙子早就移位,下面的风光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人前。

刀疤男蹲在水牢旁边,一只手狠厉的捏住我的下巴拍了不少照片。

双眼瞬间放光,摸着他自己的家伙,“真带劲儿,他娘的想干。”

正打算将手伸进裤裆的时候,电话想了。

“晦气。”刀疤男骂骂咧咧地接通电话,态度立马软了。

“老大,你安排的事情都办妥了。”

“人就在城郊仓库。”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刀疤男的眼神变得有些古怪。

他几乎用一股蛮力狠狠地拽紧我的头发,语气不善道:“你的意思是让鬼爷亲自调教调教?”

“鬼爷?”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第18章

鬼爷这个人我曾经从红姐的嘴里面听说过,听说是道上有头有脸的,甭管是多倔强,不肯下海的妞,只要经过鬼爷的调教,包管乖的跟什么似的。

再者,鬼爷那人是出了名的性虐待,最喜欢捣鼓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让我们这些妓女配合着玩。

我心想,要是自己真的落到鬼爷的手里,这条小命就算交代在这儿了。

突然,刀疤男再次捏住我的下巴,努努嘴指着手里的手机:“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

“后面有不少工具,自个儿选吧。”

刀疤男说着,强行将我拖出来,到旁边的角落。

半人高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情趣工具。

身上仅有的遮羞布被水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