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带我上了云端。
我搂着他的窄腰,耳朵靠着他紧实的肌肉上,听着他狂跳不止的心跳声,一滴泪从我的眼角流出砸在他的心口,大概是舍不得了。
我们做了多久我也记不得了,他做完后,胸口起起伏伏颤得我真个人都跟着晃动。
他结实紧致的手臂环着我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蜗,我贪恋这一丝温暖,我希望这是一场做不醒的梦。
最后他还是走了,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临走前,他问我,“洛鸢,你想不想去滑雪?”
我说,“不想。”
他走了,再也没有回头。
这件事情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儿,我们心照不宣。
我把自己关在卫生间,任由刺骨的冰凉倾泻下来,可不管怎么洗,我和沈斯年荒唐的疯狂依旧挥之不去。
我迷迷糊糊爬上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个电话将我吵醒了。
“还睡?太子爷有新欢了。”
第12章
天黑的真快,才一天光景顾山河就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