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他的样子,心里升起了变态一般隐秘的愉悦和期待。
见黎璟迟迟没有动作,苏叶心急得发慌,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哭得哽咽低声求着:“呜呜......老公......求你帮小母狗检查身体......打烂小母狗的屁股......掐烂小母狗的奶子......用大鸡巴把骚逼奸肿奸烂......好不好......老公.....”
“呜呜......求你了.....老公.....”苏叶心里恐慌害怕得不行,压抑着哭声但眼里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这次黎璟被他气得不清,往常惯用的方法好像失效了,黎璟会不会再也原谅他了?再也不会理他了?怎么办......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做黎璟才会消气.......怎么做才能让他原谅自己?
苏叶搜肠刮肚地终于想起什么,强迫自己止住哭声,压下喉咙中的哽咽,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努力让模糊的视野变得稍微清晰一些。
他撑起身体,跪着爬到了茶几处,拉开茶几抽屉,从里面翻翻找找,终于掏出了个东西,他将东西拿出来叼在嘴里咬着后,重新爬回到黎璟的脚边。
松开牙齿,嘴里的东西顺势掉落在地毯上,苏叶可怜巴巴地抬起头:“老公.....小母狗买了鞭子.....专门给老公买的.....小母狗做错事惹老公生气了......老公就能用鞭子惩罚小母狗.......老公......呜呜......老公......求求你了......用鞭子狠狠惩罚小母狗吧......”
黎璟垂眸看着落在脚边的东西,是一支一米左右的黑色蛇鞭,鞭子张牙舞爪地躺在地面,在客厅冷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危险又淫靡的光泽。
掌控与主宰,顺从和臣服,这淫乱荒唐的一幕,让黎璟胸腔鼓噪心跳快得有些不正常。
跪着的人眼中全是殷切的期盼,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诉说着他的乖顺和懂事,给他的主宰者展示着他淫荡下贱的身体,极尽全力地勾引诱惑,渴望着能得到一丝垂青。
他是他的主宰,他的神明,他的信仰,可以毫无顾忌,可以为所欲为。
这个突如其来的认知让黎璟的眸色黑沉得可怕,一直隐藏在冰山之下的暴虐本性被彻底勾了出来,恐怖的施虐欲喷薄而出,他像是一个被欲望彻底操控的傀儡,被支配着机械地躬身捡起了地上的鞭子。
把鞭子握在手里的时候,黎璟闭上眼睛,耳边吵得让人发狂的尖锐噪音消散了,脑袋里烧得他发痛的热血,纷纷奔涌至下身,让他的阴茎硬得发痛,皮肤下的肌肉绷得死紧。
他感受到了精神和身体被绝对的引诱和控制,仿佛这一切本就该是这样的,这才是身心折磨后理所应当的正轨,这才是历经煎熬后的归途。
黎璟从小就接受着优良古板的教育,在各种条条框框的禁锢中,一路走来都被奉做骄傲和榜样,所有人都毫不吝啬地给予他鲜花和掌声。
优秀、清醒、冷静、理智、克制,这是他一直以来奉为标准原则的处事信条。
地上跪着的人那么平凡,那么不起眼,却给了他一条充斥着欲望和戾气的长鞭。妄图将他的人生拉得脱轨,把他的原则和信条全部摧毁。
他一直自我欺骗着,和苏叶的纠缠不过是一时贪欢,偶尔的误入歧途。他还可以小心翼翼地补救,早晚可以挣脱欲望的泥沼中,可现在看来,这样的努力根本就不值一提,甚至有点可笑。
堕落吧,沉沦吧,享受吧,他对自己这样说。
内心汹涌翻滚的浪潮化作平静黑沉的海水,黎璟面无表情地将手里的鞭子抖开,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垂眸看着跪趴着的人,语气里一点情绪都没有。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