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2)

这意思,她看的着实不少。

魏祁又觉好笑。

宋胭却更着急了,恨不得指天发誓:“别的书真不这样,就这本……”

魏祁不逗她了,回道:“你想看便看吧,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人写得倒并不粗俗。”

宋胭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但也确实没想到他并不反对,只仍是羞窘,小声道:“不是刻意买的这本……”

说着连忙当着他的面将那书塞到了屋中箱子里。

塞完书,她到床边来,正要上床,想起灯没熄,便又回去将灯熄了,待目光适应黑暗,才到床上来。魏祁往里挪了挪,给她让出了位置。

然后问她:“你爷爷父亲许你看闲书?”

在他印象里,宋家爷爷自诩清流,是很古板顽固的。

宋胭低声回:“他们不知道,我都是偷偷看的,我哥知道,他和我一起看,他有很多避开他们的法子。”

魏祁在她上方发出一声轻笑。

这声轻笑在黑夜里逐渐散去,待它散去,四周便是安静一片。

她能依稀看到他的影子慢慢凑近过来,然后她闭上了眼睛。

他吻过来,仍然轻慢,却久久不曾离去,过了一会儿,抵开她齿关,碰到唇舌。

他们还不曾这样过,一切都让她很陌生,不知怎么样才好,这时她想起那书上有一段,讲的是个风流妇人,说她丈夫先天不足又木讷,实在是没意思,情郎却好,细致温柔,每每让她心痒难耐,欲罢不能,所以她爱极了那货郎相好,烦透了自己那没用的丈夫,巴不得他早死了好。

她看时就想,这事能多有意思呢?不都是那样么,又不是次次都像第一次那么疼,有的时候也还有一点点意思……总之再怎么样,也不能因为这就红杏出墙,然后咒丈夫去死吧。

但今日,她觉得自己好像有一点明白风流妇人的意思了,当他埋首在她身前时,她只觉气息不稳,战栗连连,也有那么点心痒的感觉,想快一点……

今夜他来得早,却仍在以前同样的时候结束,随后他去燃灯,而她则在床上平复气息,不敢去望他。

待他去了浴房,好一会儿她才起身,将散落在一旁的衣服重新穿上。

这一穿,便见到床上有一瘫湿印。

她愣了半天才意识到那是什么,顿时羞窘不已,立刻下床来拿了干净床单换上,魏祁出来时,她刚铺完床单,才抱起旧床单,转头就看见他。

于是她不争气地脸红了,拢了拢怀中的床单,低着头就快步进了浴房。

魏祁弯了弯唇角,自己去次间书桌上拿了本书来,然后上床翻看。

半天宋胭才出来,重新换了寝衣,见他在看书,也就没有去熄灯。

他向来睡在靠外侧,她在里侧,从床尾过去,到他身侧时,瞥见他看那一页的题目,叫什么“言兵事疏”,一看就很正经。

宋胭脸又红了些。

第 19 章

她在旁边坐了坐,然后道:“大爷看书么?我先睡了。”

魏祁侧过头看她一眼,见到她下唇的深色咬痕,伸手将她下巴扶了过来,仔细看了看,低低道:“以后别咬唇了,都快咬破皮了。”

她无话可说,却听他继续道:“叫出来也无妨。”

她本就泛红的脸更加滚烫,低头就滑进了被子,背对他,半捂了脸假装睡去。

他似发出了阵轻笑,她更加往被子里缩了缩,直到听见他翻书的声音才慢慢放松下来。

隔天宋胭将之前绣好的扇子给婆婆送去,又去魏曦与江姨娘的院子,一是给她送扇子,二是想看看她如何了。

这几天她被禁足,也就没来请安,宋胭好几天都没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