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道,待问到那些话从谁那里听来的,却说都在这么说。
宋胭厉声问:“‘都’是谁?你又是从谁那里听来的?”
陈妈妈不说话。
她不说话,宋胭就等着。
好半天陈妈妈才道:“今天上午,好几个人都在议论,我从旁边路过听了一耳朵,没看清都有谁。”
“你知道江姨娘因为犯了错而被送去庄子上了吧,不说可以,我等着你。”宋胭慢悠悠道。
站在她面前的陈妈妈心中一阵击鼓,十分煎熬。
姨娘都能被送走,更何况自己?
又过了半天,似乎发现自己今天不说人名来便走不了,到底拗不过,她道:“听艾妈妈说的。”
艾妈妈,那是个棘手的人,她是大太太的陪房,厨艺极好,擅做面食糕点,丈夫在外院做管事,地位自然高。而且她还真是个管不住嘴爱传话的。
宋胭道:“我会叫她来问,你偷懒耍滑、乱报账目在先,妄议主子在后,这两个月的月例便扣了,若再犯,就是撤职了。”
陈妈妈连忙道谢离去。
又叫来艾妈妈,一番逼问,最后才得知艾妈妈是听花妈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