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轻轻的把乱了分寸的柯瑶抱住，轻叹着说：“我不想这辈子最后的时光是躺在病床上。”

“柯瑶，你检查过应该也知道， 我的病根本无药可医。我不想一直留在医院里面。”

柯瑶鼻子一酸， 伸手紧紧揽住了她的腰身，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不闭上眼睛她害怕自己会掉眼泪。

“好了， 别伤心难过了。”

“对我而言， 死了不过是开始一段新的人生而已， 所以没必要为我感到悲伤难过。”

夏瑜轻轻的安抚着柯瑶， 心里是有些害怕柯瑶会做出一些令她头疼的事情的。

“你真的这么想的吗？”柯瑶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些难受。

“不要伤心。”

夏瑜本来想劝她忘掉自己算了， 没了自己也要好好的活下去， 但是在开口前不知怎么的， 就想起来了叶月如，于是话就堵在了喉咙里。

她会跟我一起走

她心中诞生出了一个疑问。

本着这个疑问，她试探的说：“你一直在瞒着我什么， 也不让我妈透露消息给我，是因为你身体的原因对吗？”

柯瑶：“你看出来了”

“我要是看不出来才是怪事。”夏瑜让自己表现得很轻松的样子， 道：“你和我一样，对吗？”

“……或许这就是命运，是我们的结局。”

实锤了。

自己的猜测完全正确。

夏瑜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哪怕心底早已经掀起了一阵阵的风浪，她也依旧保持着冷静。

系统和她会有关系吗？

为什么是她不止是脸一样，灵魂也是一样，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对吗？接下来的世界，也会是她对吗？

夏瑜无法确定，但没有什么能阻止去去思考，她并不能确定眼前的人是受害者还是幕后之一。

因此她选择了不动声色。

当做什么都没问，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接近与疏远。

她面前只有这两个选择。

她两个世界都选择的接近，那么下个世界她想选择疏远，她想远离这个拥有着一张脸，并不确定是不是一个人的主角。

系统的目的如果只是让自己和她接触的话，那么自己远离主角它就不可能再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后悔认识过我吗？”夏瑜问道：“如果没有我的话，你的人生或许会比现在要好一千一万倍。”

“你在说什么傻话”柯瑶抿了下唇，看着她说：“我从来都不后悔遇到你，更不后悔我所做的一切，重来一次我也一样会做出这种选择。”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你对我而言就是一道光，驱散了我世界中的阴霾。”

“可也是这道光，毁灭了你的整个世界，将你彻底的推下了深渊吧？。这样，你还不后悔吗？”

“见过光明的我是没有办法再去忍受那种黑暗，那种折磨的。哪怕是死在你手里，我也心甘情愿。”

夏瑜被她震撼到了，她无法问心无愧的和柯瑶对视，因此选择了错来她的眼睛。

又是这样。

她和叶月如，都是这样。

这就是喜欢，这就是爱吗？

夏瑜心情复杂，心里也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感，她不懂柯瑶为什么会这么傻，她不懂叶月如为什么会做出那种选择，分明她根本不爱她。

明明一切都是假的。

一切都是演的。

“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感觉”

柯瑶愣了下，而后笑道：“你为什么忽然想问这个问题呢”

“就想问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