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景,像是瞬间按下了休止键,温年一时得以从混杂难捱的记忆里脱离。
垂下目光间,视线落入极具男性特征的一只手。
指骨修长,骨节却粗大有力,手背覆着薄薄一层皮肤,冷白,却不显病态,蛰伏着漫延的青色脉络。
呈现出成年男性的力量感。
很快,那只手从视线内掠过,替她轻掩住半开房门。
那股袭来的后怕窒息感,掩耳盗铃地消解,温年朝后退了半步,像是跌坐般,瘫坐在病房外的座椅上。
温年微敛眉目,任凭呼吸在胸口不断起伏。
他们一坐一站,谁都没有开口。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温年总算从那股失魂落魄中回神。
目光落在垂在腿边的斜长影子,这才意识到她刚刚狼狈的一面,全都落入眼前男人的眼里。
他默不作声,她也就下意识使然,将他当做一时的避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