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吃得很深,敏感的身子颤抖得止都止不住,只能被青年掐着腰钉在肉柱上才会老老实实挨操。

听见这句问话,他迷茫混沌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解的神色,还能有什么新花样,就这几周寄云就快把他认知里的姿势都试过来了,狼狗腰力和臂力都好得惊人,刚才抱着他操了四十多分钟都跟没事人一样,现在还能从背后抱着他继续操,傅书来都已经被寄云的体力惊到习惯并且适应了。

反正基本用不着他出力,张开双腿敞着穴挨操就行,除非他想骑乘自己动一动,平时床上简直省心省力到了极点。

“什么……新花样?”

傅书来艰难地开口问道,除了呻吟和喘息,他被操得几乎说不出来话,叫哑了嗓子,开口沙哑又带着哭腔,声音又轻又细,也就陆寄云就凑在他颈侧,才能听清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