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内有两套完整的器官,也相应会分泌雌性激素和雄性激素,目前的状态是刚刚好的,他身上没有体毛,还能保持男性的正常外形,雄性激素和雌性激素刚好达到一种平衡的状态,一点用激素类药物,傅书来自己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所以他是不可能吃这些药的,而且本来也没关系,不就是不孕不育吗,都成这样了,他还在乎什么。

陆寄云沉默了,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扣住了傅书来的腰,帮他撑起身体,然后看着傅书来握着自己的性器,对准穴口往下坐。

总是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事情揭过去了,关于双性的身体,关于性瘾,关于左手受伤,关于现在不能生育,一切的一切在傅书来看来好像都已经习惯了。

可是陆寄云却心疼得不行。他是个活生生的人类,却好像世间所有的苦都集中在了他一个人身上,他笑的时候眼睛里没有光,只有落寞和灰暗,傅书来他才二十八岁啊,人生最好的青春年华,还是协和难得一见的天才医生,怎么能活得这么毫不在意和暮气沉沉的。

要不是还有性瘾,他真的觉得傅书来无欲无求了。

只有现在坐在他身上,用吐着蜜液的雌穴对准性器往下坐的难耐模样,才觉得美人生动了几分。

难怪之前第一眼看见就觉得他的气质是混合的,格外吸引人,现在陆寄云才觉出不对劲来。

不就是,带着温和的面具,实际上却是怀才不遇,身体受限,甚至近乎行尸走肉,失去对生活希望了吗。

这种颓败落寞里带着醉玉颓山的气质,清冷得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明,难怪勾得他一见钟情,才来协和一周就已经为美人沦陷了。

傅书来红着脸看着枕在枕头上抱着自己腰的青年,他腰身没什么力气,只能把右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看着面前高高翘起的粗长肉棒,左手犹犹豫豫地握住根部,然后抬起臀部轻轻往下坐。

陆寄云被这种温柔缓慢的性爱折磨得实在难受,傅书来没有经验,对不准性器的位置,左手又没什么力气,柱身一个劲儿地从手里滑出去,从雌穴里流出来的蜜液滴滴答答地落在他的小腹上,龟头顶端蹭着穴口,甚至连出了淫靡的丝线。

傅书来脸羞得通红,自己半蹲着对了半天也没对准,只能抬起头来委委屈屈地看着陆寄云,想让躺在那里沉默半天没有任何动作的青年帮忙。

陆寄云轻轻笑了起来,他拿傅书来没辙,本来觉得让这人自己来不容易伤到,又怕自己收不住手直接把人按下去,这才没有帮忙。

结果傅书来自己都摸不准地方,他只能帮忙握住性器,然后一手脱住傅书来的屁股,帮他撑开穴口,对在龟头顶端:“不着急,慢慢来,我帮你对准,你自己找准感觉往下坐。”

知道了傅书来的身体情况,陆寄云也没有不带套的顾虑了,只是对这个人心疼到了骨子里。

傅书来……他真的好让人心疼啊……

陆寄云帮忙扶着性器,看着傅书来努力用手掰开臀瓣,他右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左手自从给他看过以后,这次也就没有带手套,从他的角度,能清晰的看到手背和手指上微微凸起的浅粉色伤痕,修长的手指探进穴里,勾住了穴口湿滑娇嫩的软肉,轻轻拉扯开穴口,把濡湿的雌穴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蜜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落。

看得陆寄云胯间的性器更憋胀了,傅书来低着头,他看不起他的神色,却感觉到这人羞耻得直发抖,耳朵尖也是红的,低眉敛眸,就差把自己整个人埋到他怀里了。

又羞怯又大胆,这种混合的魅力简直能让他失去神智,粉面含春,带着伤的白皙手指有种残缺的美感,怯生生地拉开精致窄小的雌穴,抵在性器顶端,缓缓沉腰往下坐。

“啊哈……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