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性器。
“老师,对不起,我没收住手。”
他满含歉意地轻轻啄吻傅书来的颈侧,然后把性器抽出来了点,小心翼翼地抽插操干起来。
这次没有再往更深处顶,刚才他实在是被那个紧窄销魂的地方咂弄得失去了神智,现在理智回笼,只是耸腰挺胯把性器送进送出,尽力让傅书来不那么痛。
傅书来前面的性器被操得一次又一次泄身和站起,到最后几乎只能吐出稀薄的清液了,菊穴被操干得艳红熟软,肠液从交合处流出来,被撞击成了淫靡的白沫,把穴口沾染得一塌糊涂。
雪白的腿根被撞击得发红发软,无力地抽搐颤抖着,情欲和快感裹挟着大脑,他昏昏沉沉的,到后面只会凭着本能被动地承受操干,薄唇大张着,吐出一截艳红的小舌,淫靡地搭在齿尖,在青年身下呻吟浪叫。
这场性事持续了很久,傅书来被性瘾折磨得神智昏聩,后半场已经不会说话了,只是凑到陆寄云跟前,用被操干到流着水合不拢的双穴蹭着勃发的性器,往青年火热的怀里钻,示意他自己还想要。
憋了很久被性瘾折磨的身体哪里顾得上疼痛,一脸迷蒙的美人双眸含泪,握着性器祈求操干,陆寄云根本收不住手,他拒绝不了这双眼睛,右眼下那颗泪痣像是会说话一般,泫然欲泣,泪珠噙在眼眶里将落未落。
他明知道再操干傅书来第二天可能连路都走不了,可是那双含着泪的眸子看着他说想要的时候,他只会插进去耸动腰身满足他,把老师一次次送上高潮。
换了好几种姿势,最后傅书来已经瘫软如泥了,整个人都深陷在了柔软的床榻里承受温柔的操干,陆寄云看他两个穴都被操肿了,穴口甚至有些撕裂出血,不敢再用力,只是轻轻顶胯抽插,尽力平复傅书来难耐漫长的性瘾。
傅书来的理智已经被欲火给焚烧殆尽了,眼神迷茫又混沌,脸颊潮红,一片失神,大张着嘴呻吟浪叫,腰身轻轻扭动,凭借本能迎合操干,他把手伸到了腿间,修长的指尖夹住小阴唇间颤巍巍地凸起肿胀的阴蒂,轻轻揉捏按摩,照顾这个被冷落了很久的小豆子,让自己在性事中获得的快感更加强烈。
另一只手抓着床单,冰丝手套滑得可以,在漫长又激烈的性事中被褪下来了一半,太滑握不住床单,猛地脱了手。
哪怕就是几近昏迷,眼神迷茫混沌,傅书来也还是察觉到了手套的滑落,松开了阴蒂,抬手想要把手套拉上来,就被青年握住了那只左手。
“唔……呃啊……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