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悠了,坐好。”
“我不,整一壶浊酒……”
“别扭了,挡着我视线了。”
“梦里看?百花深处愁……”
“再跳,我给你带沟里了啊。”
他这么一说?,韩舒樱更不能听他的了,她身体在杠上一窜一窜,主打一个倔强不服软,舞得更起劲,这次直接靠着江公安胸膛,蹭他,边蹭边时不时回头看?他脸色,见他笑盈盈的,韩舒樱立即高高地举起自己?的小手,在他眼前舞成了一片花影。
“……我还在江湖悠悠。”
这次江见许没有再说?她,反正路上没什么人,随她闹吧。
闹了好一阵儿,韩舒樱停下?来,转过身把?脸贴在他怀里,搂着他腰,声如蝇蚊地撒着娇:“小江同志,累了……”
小江同志笑得和?煦:“嗯,车杠都快被你扭弯了,车确实累了……”
可恶!韩舒樱低头瞄了瞄身下?的车杠,冲他干笑一声,心道,老子对你笑呵呵,那?是因为老子懂礼貌。
不跟他一般见识……
胸膛宽阔,怀抱暖和?,韩舒樱伸手要抱他。
江见许难得温言轻语:“别抱……我穿着制服,让人看?见不好。”私下?她想怎样都可以?,但现在不可以?,路上有人呢,这样载着她就已经出?格了。
韩舒樱听话?地把?手放下?来,倚在他胸前,没什么精神眯着眼犯困,小声嘟囔:“那?你,那?你可别摔着我……”
“嗯,摔不着。”
江见许自行车骑得很稳,路上无人时他低头看?她,眼中亲溺之色溢出?,轻轻在额头松软的发?间亲了亲。
那?天中午,秋阳醇厚,江见许蹬着自行车,载着怀里的对象在路上骑了一个小时没有舍得停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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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锦阳县玉板沟樱桃大队,韩兴昌在家里做木工活儿。
刨木花的时候,胸口突然一阵剧痛,一口血涌上来,家人赶紧将他送去县里医院,检查完没发?现什么毛病,韩兴昌整个人却慌得很,一个劲儿地要大夫帮他再看?看?。
他很怕死。
大夫无奈了,说?他太劳累,让他先回家休息,有什么问题再过来。
韩兴昌这才精神萎靡的返回大队,这口血吐得莫名其妙,虽然几天后没事了,但他总觉得心头一股阴霾挥之不去。
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约会
商场人少的时候, 闲着也是?闲着,韩舒樱买了针拿出浅灰毛线跑去请教王梅,王梅织着毛衣笑着打趣道?:“哟, 总算勤快了, 要学织毛衣了。”
韩舒樱害羞道?:“我?就学一下怎么织围巾,准备给?我?对象织一个。”她自己的衣服都懒得织,但给?江见许织围巾,突然有了点兴趣, 毕竟围巾是最简单的,她应该能学会,上?次她送了江同志两条裤衩子, 他嫌弃得很?, 说被?人笑话,好几次阴阳怪气的, 拿眼白她。
这次她就想着,再送他点东西吧, 可送什么呢,她手里?没多少钱了,而且钱还都是他给的,用?他给?的钱给?他买礼物, 这事韩舒樱有点做不出来。
虽然她拿到临时工的工资了,但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 她才知道?十七块五实在太少了, 关键是配套的粮和票也少得可怜, 城里?头买什么都要钱, 如果不是?她吃用?有剧本奖励,靠临时工钱粮票, 她真在城里?活不起,就这样,还是江公安一直贴补她……
那点工资她在商场转了一圈,除了手表,什么也没看上?,总不能送他个镜子或者搪瓷缸吧,这点钱也不够买表的啊。
最后想了想